今她都还记得很清楚,兴致来了,她还故意缠着?他说也想看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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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意乱情迷中,她是隐约记得他好像是答应了,但事后谁也没?提过,原以为就这样过去了。

其?实她没?有?指望他这样的人去穿那东西,简直是在亵渎,只是……

唐袅衣杏眸含纠结的期待,甚至想咬指甲,心?中澎湃地升起难言的冲动。

怎么会不想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今日面上穿得一本正经,还骑在白?马上接亲、游街道,受世人打量的目光。

所有?人皆以为他是端方文雅的君子,可谁知所谓的君子衣袍之下穿的都是些什么。

现在他真是在哪里学坏了,都穿在身上了,还一脸平静地问她想不想看。

何止想看,甚至还想现在就直接扒开仔细看,看看他是怎么穿那种连衣物都称不上的下流物。

想看他穿得下吗?会不会勒得浑身红痕?

季则尘像是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眺眼乜她眸中压抑不住的兴奋,清隽的脸上染上朦胧的浅笑,如水中的海妖,用迷乱的声线蛊惑她:“想看便自己动手。”

脱下他所有?的伪装,看透他温软之下的真实灵魂,生出与他一样的贪婪。

青年生得极其?赏心?悦目,唐袅衣很容易被他的皮囊蛊惑,听了他的话?,脑中紧绷着?一根弦。

她盯着?他白?净的脖颈被婚服层层裹得禁欲清雅,抽出手,又怯又贪心?地勾开红襟,抬起细长的腿接住落下的婚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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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拖不起,腿弯软无?力地垂下,绣着?并蒂莲纹的沉长婚袍一件件堆砌在地上,露出一具漂亮的身躯,肩宽窄腰,最里面的那层透红轻纱根本挡不住什么,薄肌若影若现地透出。

当唐袅衣目光往下落时鼻腔一热,眼晃出水雾,下意识仰头失神地望着?头顶上的大红囍字,缓和过重的冲击。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那个画面。

他像是一件漂亮的礼物,每一寸都精心?打包好,做好了送到她面前的准备。

尤其?是打算送给她的小季,早就亟不可待顶着?红盖头,想要与夫妻对?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