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动情地沉吟, 唐袅衣眼中盛满了慌乱,声线颤抖地哽咽:“你若是对我做出什?么,我便?咬舌自尽。”

话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她已经是退无可退了,气急了, 才?拿这?话出来堵他。

虽然会引起他的不悦, 说些?不好听的混账话,但却屡试不爽。

最见不得她拼死拼活地抗拒, 雪昧饶是再对她有几分心思?,也在她如此?反抗之下,淡下几分。

但他也并不打算要放过她。

这?几日,她整夜都在他耳边唤旁人?夫君,令他日渐烦闷,今日势必要将她口中的夫君,换成自己。

与她做成真夫妻,待她尝到他赋予的甜头,自然就爱上他了,也不用再听她那些?令他不悦的话。

雪昧扬起漂亮的眉眼,居高地觑她脸,目光打量。

少女的脸又白又娇,尖尖的下颌微抬,脆弱又倔犟地睁着杏眸,眼底满是决绝,却因?为惧怕而眸光盈盈。

如同被?堵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这?样?的坚强,真不适宜在此?时露出来,只会勾得男人?想要将她彻底占有。

所以?她此?时的威胁,在他看来是没有用的。

雪昧掐住她被?泪沾满的小?脸,笑得不甚在意:“咬舌便?咬,总归我也是与你云雨过,不过是一具身体罢了,苗疆多的是对尸体能用的蛊,你死了,还得委身我之下。”

“你的尸体我都不会放过,带回去,每日□□数百遍,有本事你只管咬舌自尽罢。”

最后的一句话恶劣至极。

唐袅衣听了他的话,眼眶盈满的泪都忘记眨了,杏眸瞪得微圆,满脸不可置信。

他变态得竟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雪昧乜她通红的眼,越发觉得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心情微妙好转。

他俯身吻她眼睫,恶劣的语气缓和不少,带着些?诱哄:“妹妹,其实?与我云雨也不亏,我也是第一次女子阴阳交合,不似妹妹已经有过男人?了,亏的是我。”

少年的话越说越轻,甚至还冷了下去,藏着不经意的嫉妒。

倘若当时早知道?他会生出贪恋,当时就不该将蛊下到她的身上,而是将她掳回去,再重新培养一个药人?。

可如今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好在他对男女之情本就浅薄,也不在意她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只要最终是他的便?可。

唐袅衣回神?,用力挣扎被?他压过头顶的双手:“滚开!”

雪昧对她的挣扎嗤之以?鼻,逗玩似地单手握住她的双腕,随着她的挣扎晃动,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气愤得憋红的神?情。

唐袅衣难以?抵挡男子的力道?,后颈被?压在角落,印出深痕,衣襟在挣扎中散开,露出清瘦的玉白锁骨。

以?及白得招人?眼的肌肤。

雪昧目光落在春光微泄的少女胸脯,白软似天边堆团的云,看得眼眶微热。

他忍不住脸凑近了些?,呼吸沉重,气息都是炙热的:“妹妹生得真美,我应该早些?时候,假扮成季则尘与妹妹……也不至于便?宜给了他这?般多次。”

“和我试试吧,姐姐……”他眼眶泛红,漂亮的脸上欲出疯劲,语气颠三倒四,“姐姐今年十八对吗?我早就偷偷查过了,虽然我比你小?一岁,但别的不小?,你见后一定会喜欢的。”

唐袅衣被?他不要脸的话,憋得涨红了脸。

随着他迷乱的话和杂乱的气息,她害怕得心中产生绝望。

“混蛋,放开我!”她耸动肩膀,骂他。

雪昧咬住她的肩膀,“骂得真好听,一会儿我一边做,姐姐一边骂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