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包容的母爱也很美妙。

“我会当一个乖孩子,妈妈把自己奖励给我吧。”

宁亦连好像点了一下头,又似乎没有,他倒塌在火焰里,不怒不嗔,任由焚烧,如一尊殉道的圣母像,安然的埋葬于他的教堂。

那双接管他的手将他稳稳地抱了起来,一步步带着他向家里走去。

宁亦连透过儿子的肩头最后看了一眼渐黯的夕阳。

隋遇打来电话,宁亦连如实说道:“是假的,不是真的,锌锌没有伤害那个女孩。”

隋锌挂断来电,将举在宁亦连耳边的手机拿开,扔到床尾,再度压着自己的母亲深吻下来。

27羊水

眼前是可以窥探的裙底,是栖息灵魂的温床,是他醒不来的美梦。

“我爱你,我的一切都是忠于你的。”

隋锌咬着衣服的下摆,下拉内裤,将腥烫的罪恶展现在母亲的眼前:“妈妈随时都可以检查。”

他的儿子优越聪慧,床笫间却有种耿直的笨拙,或许是少年易冲动,明明吻过很多次了,却还是一味的鲁莽,唇舌交缠时,只知索取,要溺毙他一般不给他渡半点氧气。

宁亦连头昏脑涨,差点被亲晕过去。他眼神迷离地喘息,像只爱干净的猫咪一样,探出舌尖一点点敛去唇边的津液,在胀红的鸡巴晃在他眼前时,惯性地舔上来,吞食冠勾间滴淌的银丝,张口含进顶端,一边用舌面搔弄着系带处,边吮吸着敏感的精眼。

隋锌小腹间的青筋都跟着狠狠一勃,手指插进宁亦连散开的头发里,缠着发丝绕了两绕,将人扯向自己,猛地向口腔内插入一截。

他的母亲很会伺候男人,牙齿一点都没碰到性器,宁亦连被噎得眼眶泪湿,发出哼唧的鼻音,安抚凶狠的动物一样,在肉刃上温柔地摸了摸,放软喉腔吞吐起这凶物,不时小声哼哝,可怜又惹人欺凌。

征服的快感令人发狂,隋锌拒绝不了这种舒爽,但他认为妈妈甜津津的嘴巴是用来接吻用的,他想操宁亦连,更想纯情的亲他。

“妈妈,儿子想操你。”

他的执行力让这句征询直接变成通知。

隋锌剥掉宁亦连的长裙,吃奶,舔腹部的疤,逐次打开母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