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将他的脸埋进枕头里,有些尖利的牙齿咬上他的颈骨,将原有的齿痕印得更深,为他注入轻微的痛感与快感。

宁亦连闷声哼叫,感受到顶在他私处的硬物,嗔怪道:“你自己冲冷水去,我不来了。”

隋锌物归原主,拿出胸衣蒙住宁亦连的眼睛,余下的系带绕了两绕,勒进了宁亦连的嘴巴里。

口中是自己贴身衣物的味道,隐隐混有一股精液的麝腥味,宁亦连分不清捂住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他不依,逃窜地向前拱蹭。

皮肉娇嫩的身体落伤时看着严重,伤好的却也迅速,最深的那道青紫都消退了,臀肉此刻却通红着,因为不久前的性事绵软发热。

隋锌将宁亦连拖回身下,扬手在母亲肥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丰腴的肉浪抖了几抖,宁亦连痛哼一声,乖顺下来。腰线下压得如一座白玉小桥,自甘沦为贡品,抬起屁股献上自己的私密。

隋锌嘴角提起,眼中却无笑意,在母亲的耳边以气音骂道:“骚货。”

宁亦连敏感的耳根一阵酥麻,被呵气声吹湿了桃缝。隋锌摸上去,又舔上去,他的父亲真的很爱惜他的所有物,虽然留下诸多使用痕迹,却将宁亦连清洗的润白洁净。

但现在宁亦连是他的。

使用痕迹最重的肉穴红肿的闭合着,被舌头舔得烂熟外翻,绵延出的爱液都是为他而流的。

“嗯……老公好会舔,骚穴好舒服……”

隋锌脸色骤然阴沉,心脏剧痛地抽搐了几下后,面上的郁气又化解开来。

没错,就应该用这样的称呼叫自己,隋锌想。

既然他哭着找妈妈得不到回应,既然母子间有高压线,那他就不当宁亦连的儿子了。

他会落实宁亦连对他与隋遇的所有比对。

他会给予宁亦连想要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