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锌放出隐忍多时的肉刃,面色一派平静,好似只是在做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母亲的阴道,没有任何缓冲与阻碍地深插了进去。

无与伦比的快意包裹住了他,进入的瞬间他爽到将灵魂都还给了孕育出他生命的妈妈。

一种终于归巢的安然感比生理快感更为汹涌的席卷了他的每一条神经,所有的怨怼都化为乌有,所有的委屈都得到了抚慰。隋锌僵直许久,激动得连呼吸都难以为续,只剩心脏过激的泵动,将血液源源不断地输送到结合的部位。

宁亦连被喂出一声淫哼,才被操开过的身体食髓知味,见身后的人久不动作,主动扭着屁股去含身后硬挺饱胀的鸡巴。

“老公,操我呀……”

隋锌的心理还处在高强度的余震中,生理快感又不甘示弱地追赶上来,蛊得他快要发狂。他想笑,又有些想哭,他听到自己声音喑哑地应了声:“好。”

他没有刻意模仿隋遇的语气,宁亦连却没认出来自己的男人。他的妈妈总说他和隋遇相像,他像自己父亲那般和宁亦连做爱也理所应当。

隋锌骑在宁亦连的身上,利落地脱掉上衣,俯身与之肌肤相亲,要将自己的性器全挤进妈妈的身体里一样一味的深顶,硕物的茎头操到宫口的内陷处,被软芯热情吸附,交合的两人皆是一声惊喘。

隋锌下巴咬出锋利的锐角,眼尾发红,长而浓密的睫毛压抑的眯起,提胯将性器整根抽出。腔道窄小的阴穴紧致的仍似处女,湿软痴缠,撩得真正的处子理智尽失,隋锌将宁亦连死死控制在身下,按照心跳的频率在母亲的肉逼里狂肆的抽插。

“太快了,呜,慢点……”

隋遇在性事上也粗暴,但技术极好,被肏透的小逼早就被隋遇的床技给喂叼了,每一下都能操到他最骚的点上,这会儿却是没一下能操对位置,节奏不行,力度又重,十下勉强能爽到一下,快感远没有不适来得强烈。

宁亦连不知道自己丈夫发得什么疯,蹬动着小腿,不满地哼哼:“轻点,痛,里面要烧起来了,隋遇,慢一点……”

身后的人凝滞了一下,扑在他背上的气息都阴冷了下来,更为用力地奸他的穴,大床被摇得咿呀作响,要将他拆碎生吞一样。

宁亦连被晃得快要散架,激起的骚痒退了潮,整个小腹都被搅得酸痛难耐,水声越捣越黏腻,直要将他由内而外的操烂掉,宁亦连挣扎起来:“不舒服……我不做了,你欺负我,我不给你操了。”

这句带有撒娇意味的不舒服,唤回了儿子对母亲的怜爱。

他不是从这里被生下来的,陌生很正常,多草几次就熟悉了。

隋锌减缓了速率,深深顶弄,从后方揉捏妈妈的乳房,伏在宁亦连的身上,与这具姣美的肉体最大程度的嵌合在一起,相融的骨血厮磨得难分难舍,他溺在名为母亲的糜丽欲望里。宁亦连被压得喘不过气,大口地喘息,丧失视野的状况令他有些害怕,这种混乱不堪的癫狂感莫名让他联想到了与丈夫的初夜。

宁亦连颤声地唤:“老公……”

“老公在呢。”隋锌温情地回道。

宁亦连没有抓住流窜而过的怪异,只顾寻求安慰:“亲我,你亲亲我。”

隋锌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宁亦连翻转过来,纯情地落下一吻,筋脉喷张的鸡巴在阴道里胀得更大,惹得穴芯不住的抽搐,似推拒又似饥渴的迎合。

宁亦连想摘掉眼前的遮挡,却被反摁住双手,对方与他十指交扣,富有爱意的牵手姿势,动作却不柔情,囊袋随着撞击粗暴地拍打着肥肿的阴唇,捣得穴里的嫩肉湿泞的翻卷,贯穿得愈发迅狠。

宁亦连受不住地哭叫:“难受,呜,我不做了,不做了……你是不是射了,你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