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温柔笑道:“是。”

美人受就让仆人给他沏茶,支琴架,白芷感谢他的体贴,态度很恭谨。伊尔丹到底没说什么,搂着美人受,冷森森看那个小白脸弹琴,那个小白脸刚进来的时候,他一晃眼的功夫,还以为是昭珏。

他复杂地看着他的娘子,娘子还是这么任性啊。伊尔丹紧紧搂着美人受,当着白芷的面也对他动手动脚,美人受被他摸得发情,屁股底下不自觉湿了,羞恼地推他:

“白公子还在呢。”

伊尔丹轻笑着在他嘴边说了句什么,美人受脸色爆红,狠狠掐他的大腿,伊尔丹威胁道:

“你若是不同意,我立刻将他杀了。”

美人受脸色发白,看了一眼白芷,还是同意了。

大晚上,白芷随他们去了卧室,他在屏风外面弹琴,伊尔丹在床上肏他的娘子。按说这种行为无疑是对白芷的最大侮辱,但他这些年低贱惯了,什么恶心事没见过,要想脱去贱籍,听听这种活春宫又算什么。

美人受躺在床上,还穿着他的白衣裳,长腿被伊尔丹驾到肩上,骚逼被他的夫君狠狠干。他获得了异样的高潮,听着那清雅的琴声,做最荒淫无耻之事,获得了异样的满足感。或许对那位白公子的喜欢也是流于肤浅,他到底是要征得二位夫君同意的。伊尔丹想到若是昭珏在外面,看到他们行这等荒唐事,估计会将这府上所有人都杀了。但他不在乎,他的娘子早已将他的哥哥拋到了九霄云外,他娘子现在比他还会享受,还想着收小妾。

美人受舒服地被夫君干了一通,床帏里骚软至极,屁股里还夹着伊尔丹的阴茎,对白芷道:

“白公子……嗯……”

白芷停了琴声,听他轻哼道:

“过来……过来一下……嗯……”

白芷放下琴,听话地走到屏风后,看到暗金的帏帐里伸出来一只纤纤玉手,美人受将一个金饼递给他,呻吟:

“有劳白公子……嗯……嗯……”

白芷大大方方接过了,刚准备收手,美人受却捉住了他的手,在帏帐外摸了又摸,白芷好笑地看着这一幕,他如何不知道这位燕公子的心思,安安静静任他拉着,没出声。床帐里面,伊尔丹以为那个小白脸已经走了,架起了美人受的腿,凶猛恨肏,美人受舒服得喷水,一边勾引着他,让夫君重一点,绒儿穴儿里面痒,一边在帏帐外与白芷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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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丹将白芷请到府上弹了两天琴,从来不正眼看他,总是搂着美人受在床上行荒唐事。美人受也享受了两天,这种日子确实逍遥快活,若他真是南阳王,那还得了,必定是要养一王府的美人的。

但他现在对美人是看得着摸不着,只能过过干瘾。第三天,白芷却让人给他传了信,兰香馆有一位尊贵的客人约了他,他晚上没空,明日再过来。美人受就有点不是滋味了,自己都赏了他两块金饼了,什么客人会比他还大方。伊尔丹也看到了那封信,警告他:

“不准出门。”

伊尔丹貌似有很重的心事,这两天都呆在府上,陪着他。那些侍卫们也个个焦虑不安,平时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吵着要美人受领他们出去玩,现在一个个都做贼一样,夹着尾巴做人。美人受也很烦,他想见白芷,这两天对他正新鲜,他昨日趁伊尔丹不注意,还偷偷亲了他的嘴。

他不能出门,走哪都有侍卫跟着,那些侍卫眼睛都快将他盯成了斗鸡眼了,害怕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美人受一遍遍看着白芷写给他的亲笔信,想着他如兰花般的手指,害怕他在兰香馆里受到欺负,对伊尔丹说:

“夫君,晚上我想吃烧鹅。”

伊尔丹给了仆人十两银子,让他去鹅香居砍两只烧鹅,提两坛酒回来。厨子们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