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了他一两银子,美人受虽然肉疼,还是给了。

坐在精美的画舫上,吹着湖风,赏着湖景,美人受终于忍不住问道:

“白公子,你……你平日里会去兰香馆弹琴吗?”

白芷正擦着他的琴,听到此话脸色惨白,起身要走:

“燕公子是觉得我低贱?”

美人受急忙按住他,慌忙解释:

“不是不是,只是我以为你去兰香馆是……是……”

白芷冷笑:“是什么?燕公子莫不是以为我在里面陪客人睡觉?”

美人受要急哭了,他当然希望解开误会,心酸道:

“我看到白公子去那种地方,心里难过。”

白芷更加生气:“燕公子高看白某了,白某不过为了生计,区区一个俗人而已,那种地方在燕公子眼里是勾栏卖笑之地,对白某而言却是求生之所。道不同不相为谋,白某还是回去了。”

美人受听他解释清楚,相信他的为人,只是去那里弹弹琴,怎么可能做别的事情,急得立刻拉住他的手:

“别走,我相信你了!”

白芷修长的手骤然被他捉住,美人受摸得上瘾,竟然不管不顾抱住他的手臂,哀求:

“不要走。”

他的胸脯蹭在白芷手臂上,白芷整个人都僵了。侍卫们站在甲板上,偷偷注视着这一幕,简直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