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到马棚里,每晚都让人排着队睡你!让你那不要脸的皇兄看看,你在我们草原上到底睡了多少男人!”

“你那没种的哥哥只会将你送给我,我再将你送给其他人,草原上有那么多部落,你要不要每个都去睡一遍啊,帮你哥一统天下!他现在朝堂不稳,你要不要帮他睡遍百官啊,你帮他睡那些糟老头子,他肯定事半功倍,定会好好嘉奖你,封你为镇国夫人!”

乌累若也脸面无光,刚和他打了一架,呵斥道:

“伊尔丹,你够了!”

伊尔丹哭红了眼睛,摔了酒壶骂他:

“你住嘴!最无耻的就是你!乌累若!我把你当亲哥,你把我当什么!阏氏拒绝了你,你却趁我不在和他乱搞,天底下怎么会有你们这么无耻的奸夫淫妇!”

乌累若青白着脸道:

“此事是我不对,若你接受不了,就和阏氏和离,我会带他回去。”

伊尔丹哭吼:“凭什么!”

他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伤心欲绝,他老婆太不要脸了,他哥太不要脸了,昭珏也太不要脸了,最不要脸的就是他老婆,明明和他订了婚,却要撺掇他接受昭珏,现在又爬他哥的床,他真是恶心得想将他砍死。

美人受一直躲在床上,从昨夜到今晨,吓得一直哭,他什么都不怕,就怕伊尔丹将这些事捅给他哥,那他真是羞得想去自尽,他太害怕哥哥知道他在外面胡搞了,他希望自己在哥哥眼里,是干干净净的。

伊尔丹到底忍不下这口气,知道美人受最怕什么,当天就命人写了好几页的信,痛骂美人受的淫荡不堪,人尽可夫,到处爬床勾引男人,然后立刻送到汉宫里去。

汉宫里那位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直没回。

伊尔丹洋洋得意告诉美人受,他已经将他的丑事告诉了昭珏,看他后半辈子怎么在他哥哥面前自处。美人受气得晕过去。

乌累若让伊尔丹将美人受放出来,伊尔丹不听,气疯了头,扬言要把美人受关死。他要惩罚自己的荡妇妻子。

第二天傍晚,美人受才被乌累若抱了出来,伊尔丹又被自己哥哥揍了一顿,鼻青脸肿地坐在院子里喝闷酒,边喝边哭。

美人受被乌累若擦洗了身子,换了干净的衣裳,昏昏沉沉醒来,边哭边发抖。他痛苦地问乌累若:

“呜呜……哥哥是不是知道了?”

乌累若没说话,默认了此事。美人受痛哭流涕,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汉帝。汉帝若是知道他和伊维邪的两个儿子都上床胡搞,该怎么想他。哥哥才好起来,看到那封信会不会被他气死。

汉帝一直不来信,伊尔丹又派人写信去催,自诩为昭珏弟夫的身份,让昭珏主持公道,好好管教他的淫荡弟弟。

74

汉帝一直冷处理了五日,始终都没有回信。期间,美人受也渐渐冷静下来,他将自己收拾打扮好,穿了藕荷色的绸衣,打扮得极为素静,发髻梳得简简单单,一根玉簪子都没戴,黑色的发丝柔顺地披在背上,面色素白干净,看起来像一朵刚刚出水的白莲。

美人受乖乖向伊尔丹认错,他的夫君已经气过了头,这几日也没往城里跑了,天天守在院子里,酒也不喝了,拿着鞭子,似乎专门守着他。乌累若也没离开院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作为哥哥他也很羞耻,但他仍然不准备放弃美人受,正好汉帝也知道了,索性就将这件事说开,他希望汉帝能将美人受许配给他。

美人受小步走到伊尔丹身边,没去看乌累若,跪坐在他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将脸伏在他腿上,柔柔弱弱叫:

“夫君。”

伊尔丹不知道他唱的哪门子戏,美人受后肩白嫩如玉,伏在他腿上,那截浸着茉莉花香的雪肩就露了出来,美人受温温柔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