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累若还保留一丝理智,只是用阳根狠狠肏他腿根,两个人都紧紧夹着彼此,嘴上狂吻。摩擦了好一会儿,美人受已经舒服地射精,骚穴也潮喷,乌累若被他舔射后很难高潮,仅仅依靠他腿根的摩擦难以到达顶点。乌累若揉着他的奶子,轻轻请求:

“坐上来一点。”

美人受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满脸通红,被乌累若抱着屁股,轻轻往上坐,粗大的冠头就紧紧抵着他的骚逼口。美人受夹紧腿不愿意,乌累若又抱着他慢慢往上,粗大的阴茎就慢慢插入了他的骚逼。往下坐的时候美人受很害怕,这意味着彻底背叛了伊尔丹,但两个人都很舒服,乌累若舒服,他也舒服,这比粗糙地摩擦腿根舒服很多倍,穴里面的水多得溢出来,美人受整理好自己的裙摆,就开始坐在丈夫哥哥的腿上,被他恶狠狠抽插。

乌累若一边插他的逼一边给他吸奶,美人受爽得流口水,将裙子遮得严严实实,反手抱着乌累若,在他腿上淫荡扭动。

美人受吃了一通热乎乎的精液,爽得不愿意让他退出来,天快黑了,他怕伊尔丹回来,但又想和乌累若做。情欲不受控制,他和乌累若很久没做爱,自从逃出了王庭,就没让“前夫”碰过他的身,熟悉的蜜爱感觉在两人心底弥漫,美人受转过身,依然坐在乌累若腿上,忍不住又和他做了一次。

伊尔丹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仆人却没有点灯。他凶神恶煞地准备责问,却看到院子里拴了一匹陌生的马。仆人被乌累若的侍卫赶走了,院子里空无一人,紧闭的窗户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伊尔丹喝得极多,脑子醉醺醺,差点从马上跌下来,他执着酒馕脚步虚浮地往屋里走,厅堂里传出的呻吟声更大。美人受已经被乌累若肏昏了头,前几日伊尔丹都深更半夜才回来,他以为今日也一样,他衣发凌乱地坐在乌累若腿上,骚逼被干得极爽,恨不得将衣服脱光,与他滚在一起。乌累若光着膀子,裤子腿了一半,借着幽暗的光线看着他裙子底下的风采,自己的大阴茎满满当当插入他的骚逼口,美人受贪吃地扭屁股。

两个人都做得疯狂,美人受实在受不了碍事的衣裙,将腰带解掉,披着裙子将乌累若压在自己身下,自己主动骑乘。等他夹着“前夫”的大阳物又舒服地吃了一次精液,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响。

伊尔丹偷看了半晌,看这对奸夫淫妇终于干爽了,将屏风砍了。

美人受吓得滚在床里边,乌累若也从床上匆匆忙忙跳下来,穿好裤子。

伊尔丹提着刀要去砍美人受,美人受吓得尖叫。

73

美人受被伊尔丹关了起来,伊尔丹不给他饭吃,不给他衣服穿,就让他穿着昨夜捉奸在床时的破烂衣裳,将他关在房间里,大骂着凌辱他。

要不是乌累若拦着,美人受当真要被伊尔丹砍死。伊尔丹对乌累若也没好脸色,骂骂咧咧又和他打起来。他在院子里大骂美人受: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

“阏氏,你不要脸!你和你那该死的哥哥一样,淫荡肮脏,狼狈为奸!”

边喝酒边骂:

“我伊尔丹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我要将你的丑事告诉昭珏,让他看看你到底有多脏!”

“让你那不要脸的皇兄看看,你怎么委身于我,还一边不要脸地勾引我哥!”

“汉朝的皇室个个都像你这样无耻,昭珏最甚,你其次,草原上的牛羊都比你们知羞!”

“你竟然还想着一边委身于我一边与昭珏欢好,现在又爬我哥的床,你到底有多骚,天底下的男人你都想睡光!”

“你这么喜欢和别人睡,我就把你卖到春风楼去,让昭珏去赎你出来!”

“好不好啊,阏氏,或者我将你带回呼伦,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