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的轻哼声。阏氏饥渴地抱住他,修长白嫩的手指在他后背乱摸,张着嘴唇激烈地与他舌吻。美人受已经被肏昏了头,丑鞑子趴在他身上也不嫌弃了,双腿紧紧夹着他,哭哼:
“大王……嗯……大王……”
男人的胡须扎着他的脸,美人受偏头享受地让男人亲吻他的脖子、胸口,身体扭动,主动抬腰挺胯,迎合那根主宰他快感的阴茎。美人受当晚又被干得失禁,单于抱着他,在他穴内射入大股大股的精液,美人受阴茎被肏得射不出东西,抖着屁股淅淅沥沥尿了出来。单于的身体被他的骚水打湿,气恼地拍他屁股,骂道:
“淫荡的小东西。”
美人受已经没有神智,长发凌乱地缠在自己和单于身上,还在饥渴地张开嘴唇索吻,男人一直亲他,也一直插他,抱着他的屁股走到帐篷后面,当着仆人的面边肏他边给他清洗。他的阏氏爱干净,要是身上沾着尿液入睡,又要哭。
入睡时又换了一张貂毛皮,单于紧紧抱着他,终于熄了明亮的火光,帐篷上的影子终于消失。美人受此刻清醒了些,感觉单于的毛手臂紧紧攥着他腰,很不舒服。美人受悄悄翻身,男人却从他身后扑过来,摸了摸他屁股,竟然又把阴茎插入他逼里。
“啊……”
美人受低哑地吟叫一声,被干肿了的小逼又被插入鸡巴,又疼又舒服地绞紧。单于轻喘着顶了他两下,就搂抱着他入睡了。可怜的美人受,被欲望折磨了一晚上,梦里面都梦到丑鞑子在干他,他的身体被丑鞑子舔遍,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那个丑鞑子是三王子伊而丹。
美人受惊恐地睁开眼睛,才惊觉是做梦。日光透过帐篷顶倾斜下来,他的身上还是盖着狐狸毛,只不过身后空荡荡的,单于已经出去了。美人受浑身赤裸,娇软无力,屁股很酸痛,全身都很酸痛。经过昨夜,美人受又觉得很想要,时时刻刻都想要,性爱能麻痹他的知觉,减轻他嫁到这里的痛苦。小穴在昨夜被单于洗干净了,可是被插着睡了一晚,里面又黏糊糊湿乎乎的,有很强的异物感。美人受又开始渴望哥哥给他做的玉势,他的骚逼太淫荡,时时刻刻都渴望被填满。
在汉宫里也是,他的身体被药浴滋润过,两个小穴都被玉势温养过,否则日日被玩弄,早就被玩坏。美人受趴在床上想他的哥哥,黑长的头发凌乱地铺在身后,还是不愿意起来,不想穿胡服,不想去见大单于。
嫩白的身体再次被人轻轻抱住,淡淡的香料味从他身后传来,美人受本来趴在床上,此时眼睛突然睁开,手指也慢慢摸到藏在身下的匕首。少年沉醉地嗅他的体香,炙热的红唇还没有挨到美人受的脖颈,就被美人受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美人受翻身坐起来,颤颤巍巍举起匕首,恶狠狠抵在他胸前。
伊而丹厚厚的狼皮衣襟被锋利的匕首划破了一个洞,冷白着脸看向阏氏。阏氏身上的狐狸毛皮滑落,嫩白的乳房在冷寒的空气里轻颤。伊而丹不要命地视奸他,他的身体遍布红紫的掐痕和吻痕,都是他父亲留下的痕迹。美人受浑然不觉被人看光,还停留在抓赃的兴奋中,张着嘴巴正想大叫,手腕突然被伊而丹重重弹开,匕首悄无声息滑到地毯上。
美人受还没来得及大叫,变故就在瞬息之间发生,少年身手灵活得像一只狼崽子,立刻捂住他的嘴,搂着他与他翻滚到帐篷最里面。
这里放着美人受的衣服,堆砌着一些皮毛,十分柔软,也很昏暗。伊尔丹将他压在身下狂亲,手掌死死捂住他的嘴,差点将美人受捂得窒息。少年紧按着他身子,狂吻他白皙的脖颈,以及赤裸的乳房。美人受被蹂躏得红肿的奶头此时被莽撞的少年重重咬住,疼得大叫,哀惨的叫声又被死死封在口腔里。少年按着一条不断抖动的活鱼一样按着他,两只手都捂住他的嘴,嘴唇下巴在他胸口和颈窝乱亲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