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听话,竟然当着他的面想要逃跑。凡是被掳过来的汉人,只要敢逃跑,匈奴人都会砍断他们的双腿。单于看到阏氏纤细白嫩的脚踝,摸了摸,到底不忍心,恐吓道:

“你要是再敢跑,我就用铁链子把你栓到马棚里!”

美人受抖了抖,想到若真是被栓到马棚里,自己估计会被所有匈奴人耻笑与糟蹋,美人受想到那样的画面就觉得恐惧,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恐惧。他曾经听过匈奴人的残暴,他们会把美丽的汉人抓起来,白天栓在马棚里,晚上那些丑陋的骑兵一个挨一个去糟蹋。沦为军妓的恐怖场景彻底吓怕了美人受,想到自己身在地狱,被玩弄死了他的哥哥也不会知情,就恐惧地抱紧单于,哀求:

“呜呜……不要……不要……”

美人受又吓得大哭,单于怜爱他,将他抱到怀里,揉摸他的屁股。当晚美人受坐在单于腿上,被男人插屁股,粗莽的阴茎塞进抹了香膏的后穴里,美人受又疼又苦。单于摸着他娇嫩的菊穴,菊穴里面也这么软,还有很多水,生气道:

“为什么后面也这么湿?!”

美人受哪里敢告诉他自己全身都被哥哥蹂躏了遍,他还会给哥哥舔,跪在哥哥脚下,听话地舔哥哥的龙根。他们爱得痴缠,在森严的汉宫里,在太后眼皮子底下,每夜抱在一起取暖。太后是个很威严的女人,把持了很多朝政,哥哥在他身边并不好过。美人受哼哼唧唧撒谎,又是那句话双性人都这样。

单于第一次宠爱罕见的双儿,又被他糊弄过去,拍着他屁股说:

“淫荡的阏氏。”

美人受羞得小脸绯红,屁股却乖乖翘起来,承受单于的肏弄。男人的阳物太大,动作又很猛,常常顶得他干呕,肠子都感觉要顶穿,后穴本来就要更娇小一些,单于的动作太粗暴,美人受并不舒服。美人受被顶得发疼,小逼却微微收缩,渴望单于的大阴茎,美人受轻轻扭动屁股,哀求单于:

“大王……大王轻一点……”

单于看他小脸发白,额上都冒了冷汗,知道他疼,终于消了气。男人将阴茎抽出来,将他抱在自己大腿上,深深重重吻他。美人受被他抱着腰,屁股坐在他的毛腿上,小鸟依人般靠着他。男人吻技高超,美人受很快被吻得呻吟不止,将奶子贴在单于胸上,缓缓摩擦。粗硬的胸毛剐蹭着他的骚奶头,泛起诡异的快感,单于抬起他一条腿,摸了摸他肿胀的湿逼,直接将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一插入美人受几乎立刻就高潮了,小湿逼被吊了一晚上,一进入就狠狠捅到他的子宫口,酥麻得他头皮发麻。美人受仰着脖子高潮,单于将他推到床上,骑在他身上恶狠狠肏起来。

火光明亮,美人受弯着腿,看到单于粗黑的身体坐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恶狠狠挺动。儿臂粗的鸡巴次次全根没入,美人受被单于按着手,淫荡地尖叫:

“啊……啊……”

叫声高亢,帐篷外都听得到,火光将单于肏弄他的影子模糊投射到敞篷上,不少人看到一场活春宫。鞑子本就粗鲁,美人受也注意到今夜自己的影子投射到帐篷上,羞耻不堪。单于就是要让别人看,让那些混进来的汉人细作好好看看,他们送来的阏氏正在被他怎样的糟蹋。远处高地的小坡上,一个少年抱着一壶酒,红着脸坐在草地上看了一晚。少年闭上眼睛,想到早上搂抱阏氏的时候,他的身体怎样的柔软,他的眼泪怎样的动人,他的嘴唇怎样的娇美,他还想亲阏氏,哪怕他是父王的妻。

美人受盯着火光下单于粗黑的身体,激烈地高潮,莹白的奶子被顶得发抖,红嫩的奶尖被人吸含过一般,随时随地都泛着湿亮的水光。单于将他的双手按在貂毛皮毯上,俯身凝视他娇美的阏氏,阏氏不由自主将腿蜷在他身后,舌头伸出来,淫荡地流出口水。单于埋下头吸吻他的嘴唇,身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