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查干……查干……”
查干的动作很莽撞,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把他弄痛了。乌累若抱着他流着淫水的屁股,轻喘: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身下快要将他顶死了,穴里面太柔软,他第一次品尝到这样的销魂窟。乌累若阴茎太长太大,顶得美人受不断干呕,小逼里面开裂了般微辣辣疼痛,每一次都顶到他子宫口,像他父王一样。美人受又爽又疼,蜷了蜷小腿,身体凌乱地往前趴,吟叫:
“你轻点,轻点……啊……”
他的屁股还坐在乌累若腿上,那根粗长的大屌似乎顶到他的内心深处,他虚弱地喘气:
“轻点,疼……”
乌累若轻不了,他第一次做,看到自己抱着赤裸的阏氏就受不了,他搂着他侧躺下来,从后面顶他,激动地揉他的奶子,还将嘴唇凑过去。
他享用了汉皇帝的爱妃。
汉皇帝果然享福,在床上抱着这么软的美人,还让他给自己生了孩子,他嫉妒不已。
美人受嫌他的丈夫太粗暴,扭着屁股换了好几个姿势,每个姿势都疼,每个姿势都入得深。乌累若快射的时候不准他再动,按着他的大腿根,看他身体侧蜷着,害怕的小羔羊一样,乌累若跪在他身后,将手撑在他的身体两边,盯着他汗湿绯红的小脸深深挺动,猛撞了几下,然后射了进去。美人受已经高潮,骚逼酥麻地收缩,夹得乌累若粗喘,乌累若打开他汗湿的腿,盯着他的小穴将阴茎抽出来,看到逼口溢出的浓白精液,又狠狠插进去。
美人受又被插得吟叫,全身都没了力气,乌累若面对面扑在他身上,歇了一小会儿,又抱着他挺动。
一晚上美人受都在求饶,“丈夫”的动作太粗硬了,硬邦邦的骨架硌得他极疼,幸好怀孕的时候没和他做,不然自己要被他折腾死。乌累若喜欢面对面的姿势,将他密不透风压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说,一边粗喘一边恶狠狠干他,美人受听着他重重的喘息声,打他肩膀:
“查干,你轻点,轻点……啊啊……”
乌累若粗暴地捏住他的手腕,强奸一样将他按在床上,极重地顶他,吃醋道:
“你喜欢轻的?”
随即想到他那个卑鄙的哥哥,恶狠狠顶动,他才不会轻,他喜欢他哥哥那样的,他偏不照做。
美人受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全身没一块好肉,逼肿得像个馒头。
第二晚,乌累若又脱光了抱着他做,他竟然有点害怕。
44
越接近单于庭,乌累若走得越慢。他甚至有些后悔,想要打道回府,半路上他接到伊尔丹的信,他的弟弟也到了单于庭,兴奋地告诉他,他会带父王的阏氏回呼伦,去父王的陵寝。
乌累若看着那张不怀好意的羊皮信,气得将它捏成一团。伊尔丹的封地在东边,正好和他的封地相对,两兄弟都对美人受有意思,势必要争夺一番。美人受现在有点怕乌累若,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还好好的,嫌他的“丈夫”没用,窝囊,真和他“丈夫”上了床,又开始害怕。
他的“丈夫”太猛了,像个狼崽子一样,精力无穷五尽,态度也很凶恶。他只要稍微透露一点拒绝之意,“丈夫”就会生气,还总说他嫌弃自己。他以前是嫌弃他,现在更嫌弃他,上床太可怕了,一做就要做到大半夜,牛车上都会强奸他。那辆牛车不隔音,还有车夫在前面架着,车厢摇摇晃晃,他甚至能听到车外的兵马行进声。太羞耻了,那么多骑兵都听着,他当着那么多丑男人的面被肏,他的“丈夫”简直就是淫魔。
他羞得不敢下车,一下车似乎都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那些眼睛邪恶、调侃,带着什么都知道的鄙夷,他恨不得钻到地洞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