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挣扎着要起来,但她现在这个姿势完全用不出力气。

贺南枝咬着她的耳朵说:“乱动什么?”

他的语气有点严厉,沈嘉禾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但贺南枝的吻又缠缠绵绵的亲在她的脸颊上,抱着她一边肏一边揉她的阴蒂。

“别、别碰……”沈嘉禾被又摸又肏的弄得舒服的思维都有点模糊了。

贺南枝轻轻咬着沈嘉禾的耳朵,抱着沈嘉禾的腿用力往上顶弄,囊袋拍打在水淋淋的耻骨上发出了一声声脆响。

在他们的旁边,通话挂断之后手机屏幕自动变成了黑屏。

原来他们是站着的。谢珩的手里依旧拿着不再发出一点声音的手机,但他的手却用力的指节都在泛白。

他的眼睛依旧闭着,头却不自觉的微微扬起,喉咙上突起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的手还圈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套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沈嘉禾娇软的身体。

明明只要稍微做的过分一点就会呜咽着求饶,但那贪吃的花穴却只会流出更多的淫水引诱着他做的更过分。

对于他们这些心里全是阴暗面的家伙来说,沈嘉禾太单纯和善良了。

就像是他们相信人之初性本恶一样,沈嘉禾天然的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她柔软、漂亮,像是一只闯进狼群还懵懂的说着不好意思走错了的小羊羔。

很显然,沈嘉禾不是一个很有经济价值的伴侣人选,但却会是最有情感价值的爱人。

这一点他很清楚,贺南枝和许司铎也清楚。

0077 这么巧合的事情

贺南枝其实是个很会胡闹的人。沈嘉禾在和贺南枝同居一个星期之后发现了这一点。

这一周沈嘉禾每天都过的胆战心惊的,生怕她爸妈突然上门搞偷袭。

不过庆幸的是因为沈嘉禾前十八年听话自立的表现,她爸妈对她一个人住很放心。

除了她妈妈每天在微信上问她早中晚饭都吃了点什么之外,没有一声不吭的过来看她过的怎么样的打算。

沈嘉禾怕她爸妈起疑,从第三天开始每隔一天就回去吃顿晚饭,而每次沈嘉禾吃完晚饭回到自己家里,就会被贺南枝坐地起价的解锁一个新场景。

一周过下来,房子还是新的,却几乎处处留下了她和贺南枝鬼混的痕迹。

但本来说是会在怀州住两周的贺南枝刚过一周就被十几通电话给催回了燕州,说是他爸妈今年提前从非洲回来了,想要和贺南枝一起好好过个年。

沈嘉禾听着贺南枝冷笑着回答他爸妈:“不必了,我现在身体健康、衣食富足,还不满足成为您帮扶对象的条件。”

后来贺南枝的爷爷又给贺南枝打了好几个电话,从一开始的打感情牌到最后下了军令状,贺南枝才不情不愿的收拾东西准备回燕州。

虽然说是收拾东西,但贺南枝把大部分的衣服杂物都留在了沈嘉禾这儿,只带走了必要的证件和电脑、充电器之类东西,还捎走了沈嘉禾的一套内衣和之前谢珩送给她的围巾。

贺南枝把围巾塞进行李箱里时的原话是:“我帮你还给他。”

但至于是不是真的会还、怎么还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贺南枝走的时候沈嘉禾去火车站送他,一米八几、二十七岁的男人在候车室里抱着沈嘉禾亲个不停,进检票口之后却一次头都没回。

沈嘉禾一个人走出火车站,脖子上围的是前几天贺南枝特地去买的情侣款羊绒围巾。

她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站了一会儿,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贺南枝:“打车回去的时候把订单截图发给我,路上和我保持联系,到家给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