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动作再轻,他每动一下都让沈嘉禾跟着微微一颤。

“别摸这里。”沈嘉禾软软的去抓贺南枝的手。

贺南枝还不打算放过沈嘉禾,这时候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界面上显示:谢珩。

沈嘉禾也看到了,最直白的反应就是她差点直接把贺南枝给夹射了。

贺南枝忍住尾椎骨窜上去的酥麻的爽意,弯腰把手机拿了起来。

沈嘉禾本来以为贺南枝会把电话挂断,但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听到贺南枝问:“什么事?”

贺南枝还在九浅一深的肏穴,沈嘉禾紧张的要命,强烈的羞耻感将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她觉得自己都能听到花穴里的水液被肉棒挤出来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会被听到的。沈嘉禾根本没想到当了十八年乖乖女的自己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场合。

她正在和才见过几次面的便宜男友做爱,而这个便宜男友还在这时候接了前不久刚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电话。

沈嘉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飘忽,这时候她听到从贺南枝的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

“你在怀州?见到沈嘉禾了?”是谢珩的声音。

0076 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谢珩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他很清楚从贺南枝那儿传来的微弱的背景音里暗含的意思。

很轻很模糊的声音,就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在他的耳边拂过一样让人痒的浮想联翩。

谢珩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气的,但是这个声音先让他联想到的却是不久前的那个美妙的夜晚。

他的想象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不容抵抗的将他的理智全部淹没。

贺南枝接起这个电话的目的不难猜,贺南枝在向他示威,就像是他发的朋友圈和在沈嘉禾身上留下的痕迹一样。

但显然他的举动和贺南枝现在的举动一样徒劳,谁都不愿意将自己盯上的、来之不易的珍馐拱手让人。

谢珩的心里被强烈的不悦和破坏欲所充斥,胯间的性器却和他的情绪截然相反,不知廉耻的硬的发疼。

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不、不用他觉得,他就是。贺南枝也是,或许还要加上一个许司铎。

在这场无形的角逐中,除了沈嘉禾没有赢家,也没有人能体面而从容的离开赛场。

谢珩和贺南枝都没有说话,但是通话依旧在继续。

或许沈嘉禾没听到他的声音之后以为通话已经结束,甜美的喘息声不再吝啬的舍不得让他听到一点。

贺南枝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任由谢珩听着这样令人心痒的低泣,让他透过这有点失真的音频窥探他们的性爱。

谢珩其实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去参加会议。

是一场还算重要、他不能无缘无故缺席的会议,但他现在却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拉下了西裤的拉链。

甚至他的办公室门都没有上锁,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过来敲门,尽管他知道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没有人敢擅自闯进来。

谢珩不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干。

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投降一般的握住了自己硬挺的肉棒。

耳边的手机被握的有点发烫,他闭上眼睛,开始想象他们现在正在用什么姿势做爱。

或许是躺在床上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手机就放在沈嘉禾的旁边,贺南枝会像他一样用力掐着她的腰肏到最深处吗?

又或者他们正在用他最喜欢的后入的姿势,一只手握着沈嘉禾的后颈,像是最野蛮最暴力的雄兽一样肏干他的雌兽,如果沈嘉禾的腰压得够低,手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