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觉得许司铎就有dom的倾向,也有可能他本来就是。
她在一个劲的走神,许司铎的手往上扣住了沈嘉禾的脖颈,不是从后面按着,而是用手掌从前面环住了她的脖子。
许司铎的手指抵在她的下巴上微微用力,让沈嘉禾不得不仰起头的时候,也因为轻微的窒息感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许司铎的手始终维持着不轻不重的力度,和他的声音一样维持着不轻不重的语调。
“在想你是不是……”沈嘉禾含糊的说出接下来的词,“dom。”
沈嘉禾的声音和低哼没什么差别,但许司铎听的很清楚,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如果是又怎样?”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沈嘉禾在呼吸不畅的窒息感中感觉到了耳边温热的气息和低沉的声音。
“你要做我的奴吗?”
许司铎的声音很轻,咬字却很清晰,在奴字之后还微微顿了一下。
沈嘉禾惊讶于自己竟然听的这么仔细,奴这个字她只在中学历史课上听老师在讲到奴隶制度的时候说过。
而现在显然不是这样的语境。
许司铎说的奴并不是被剥削劳动力和人身自由的奴隶,而是一个自由的人主动寻求被管教和被支配的奴隶。
沈嘉禾之前也看过带有字母元素的小黄文,里面说一个优秀而合格的dom应该是在满足sub被支配的需求中享受支配带来的愉悦的。
sub被支配的也并不只是身体,还包括情绪。
就像是在另一个人面前完全放弃对自己的掌控,任由另一个人支配她的一切。
这听起来有点可怕,但沈嘉禾却不由想起了趴在许司铎腿上被打屁股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来,她当时会选择顺从许司铎提出来的听起来很过分的要求,也许不只是因为她自己的情绪很低落,也因为她知道许司铎是一个足够成熟理智的人。
是一个强大到足够支配她的人。
沈嘉禾又在走神。许司铎心里有点不虞,但是在他说话之前,他突然感觉到沈嘉禾高潮了。
而他刚才甚至没有故意刺激她的敏感点,只是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而已。
许司铎轻笑了一声,一只手扣着沈嘉禾的脖子,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用力肏了几下,把沈嘉禾插的低声哭喘起来。
“不要。”沈嘉禾被肏的都快扶不住圈椅的扶手的,却还记得回答许司铎的问题,“我不要做奴……”
许司铎又笑,他松开了握着沈嘉禾脖颈的手,往上扣住了她的下巴,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我也不会收你做奴。”
他的性器在被肏成一片湿软的嫣红色的花穴中进出,被捣成乳白色的淫水挂在穴口,慢慢的往下流到前面稀疏柔软的黑色阴毛上,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花穴两侧的肌肉还在随着肉棒的进出挛缩颤抖,他插得越重,穴肉就咬的越紧。
沈嘉禾的身体又烫又软,花穴热的像是要化开一样不停的往外流水,酥麻的快感流淌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
但是许司铎的话却让她心里被闷住了一样,在许司铎的手指伸进她唇间的时候,她忍不住咬住了他的指尖。
沈嘉禾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说不要的是她,现在心里闷闷不乐的人也是她。
太矫情了。沈嘉禾在心里骂自己作,牙齿也松开了许司铎的手指。
但在她松开牙关的时候,许司铎却直接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口中。
沈嘉禾都来不及抗议,许司铎已经像是肏穴一样用手指在她的口中进出。
0122 “在我这里,要么跪着,要么站着。”
“我不认可什么人前是夫妻人后是主奴的说法,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