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司铎已经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他的手这时候才从性器交合的地方移开,湿漉漉的手指按在沈嘉禾的后腰上,沈嘉禾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一样打了个颤。

穴口被进进出出了几十次之后开始变得松软,粘腻的花液从缝隙里被挤出来,汇在一起往下流。

“要喝点水吗?”许司铎突然问。

沈嘉禾正被插的浑身都又软又烫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小声哼哼着问:“什么?”

许司铎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一些,“你流了很多水。”

沈嘉禾的脸颊也开始发烫,“不要。”

但许司铎还是拿起旁边的水杯自己喝了一口,压着沈嘉禾吻了上去。

从许司铎口中度过来的水温正好是适合入口的温度,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唇边流出去,把两个人的下巴都弄得湿漉漉的。

许司铎又伸出舌头舔沈嘉禾唇边的水渍,一边轻轻的舔她,一边却掐着她的腰用力的肏她。

沈嘉禾小声的喘息着,偏过头想要躲开许司铎的舌头,但却怎么都躲不开许司铎滚烫的气息和湿润的舌头。

花穴被插的又烫又麻,肉棒越进越深,抵着深处的花心一下下的撞上去。

酸疼夹杂着快感从花穴深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沈嘉禾受不住的往后躲,喘息着求饶,“太深了……”

但许司铎却直接吻住了沈嘉禾的唇,刚刚像是宠物狗一样舔着她下巴的舌头伸进去,又去舔她的舌尖。

“唔……”沈嘉禾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周围的空气都热的让人流汗。

穿着袜子的脚早就踩不住圈椅光滑的扶手了,垂在桌沿下随着许司铎的动作微微晃动。

桌子也在微微晃动,旁边还剩下半杯的白开水往外溅出来了一些,在桌上留下了另一滩水渍。

夹杂在一起的喘息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许司铎握着沈嘉禾的腰用力的撞着深处的花心,肉棒下面的囊袋拍打在一片泥泞的花埠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让房间里的动静变得更加暧昧。

酸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沈嘉禾觉得许司铎像是要把她凿开了一样,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但快感同样强烈,让她既想让许司铎停下又不想让他停下。

“啊……许……”沈嘉禾的眼睛里都是被逼出来的眼泪。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脑袋里是大片的空白,但潜意识里却不敢喊许司铎的全名。

就像现在的他依旧是在中午饭店的走廊上点头而过的许区长,是走进包厢和另一个相亲对象共进午餐的许家长孙。

他们在无人的胡同里接吻,在茶馆二楼的雅间里做爱,但沈嘉禾却不敢喊他的名字,好像这才是最逾矩的事情。

不只是在这种时候,沈嘉禾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总是不知道该称呼他们什么。

谢董、许区长、贺长官这样的称呼她一个还没踏入职场的大学生喊不出口,而当着他们的面喊他们的全名她也觉得别扭。

就像是同学之间讨论老师的时候可以连名带姓甚至用绰号,但是当着老师的面一定会恭恭敬敬的喊老师一样。

网上一些分享年龄差比较大的帖子里总是用大叔、先生这类的称呼指代她们的男友,沈嘉禾现在竟然有点理解了。

沈嘉禾半天喊不出下文,许司铎甚至放缓了一点动作等沈嘉禾把剩下的字说完。

沈嘉禾喘着气,迷迷糊糊的说:“许先生……”

许司铎顿了一下,声音依旧温和的问:“你喊我什么?”

“许……先生。”沈嘉禾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司铎。

天花板上的灯给许司铎镀上了一个白亮的轮廓,而阴影中的许司铎神色晦暗不明的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