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还是从应存性器头部小口分泌出的水液。
“萦萦,你摸一摸它。”应存抑制着想要在她手心不管不顾肏动的冲动,紧悬着声音提醒。
又忍不住地埋头在她颈间,沉重呼吸着,张唇咬住她的耳垂舔舐。
唐萦耳边全是水声,眼下的皮肤烧红,脑子昏沉又缺氧。
她干渴地咽了咽口中的唾沫,手指从肿胀的龟头一路摸到下面饱满的囊袋,轻轻揉了揉,又向上去摸应存结实坚硬的腹肌。
随着她手指的路线改变,应存会在她耳边或缓或急地低喘,指尖下的腹部也会随着她的抚摸发热起伏。
而他的性器贴在她手中时,既不乱动,也不凶蛮可怕,让唐萦觉得很新奇正是因为知道它其实是什么样的,才会觉得它此刻在自己手里的模样格外温顺,像只被驯服的野兽。
她轻轻撸动着,用细嫩柔软的掌心细致感受着那阴茎柱身上鼓起的青筋在她手下搏动的感觉,像夸奖小朋友一般,低声对应存说道:“它好乖。”
应存轻笑了一声,克制着喘息的声音和身体欲望的躁动,起身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几片避孕套来,将唐萦抱到身下,弯下背脊来亲她发烫的脸,“那你一会儿别赶它走好吗?”
0030 29.我房间(h)
原本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早就被掀到了一旁,停电的早晨凉爽而阴沉,云层翻涌着,不期然地又下起雨来。
唐萦的身上也是湿漉漉的。被汗濡湿的发丝黏在她单薄白皙的背上,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拂到一边,用力扣着肩头将她抱紧。
肌肤相贴的烧灼情欲中,唐萦无力地分开双腿坐在应存的身上,被他一面吻咬着锁骨,一面按着腰往里重重挺送着性器,那样深的程度,就像是要肏进子宫里去一般。
“阿存……”唐萦垂着薄红的眼皮,在不断的起伏中喘息着细细叫他。
晶莹的汗珠从她纤细的脖颈滑落,掉到晃荡的白软乳肉上,像是一颗火星将人烫伤。
她瓷白细腻的大腿上也满是情热的细汗,随着每一次舒爽又难耐的快速顶肏,紧紧贴在应存有力的大腿上胡乱磨动着,却是怎么也找不到降温的出口。
令人耳红心跳的皮肉相撞的闷响,混杂着激烈交合的含糊水声充斥在这缺氧昏暗的室内,与摆动摇晃的床垫声一起,逐渐盖过外面密集的雨声。
“啊、好深……不要顶……唔”
“为什么不要?嗯?”应存喘息着问着唐萦,盯着她的眼色直白又专注,像引力巨大的黑洞,按着她腰的手臂绷出青筋,极具占有的侵略性。
明明两人的距离已经这么亲密,他却还像是吃不够,往里进得更深。张口咬住唐萦的奶尖,将肿大坚硬的龟头抵着宫口狠狠顶动了几下,又在穴肉的吮吸中退出来再次肏到最里面去。
粗大的阴茎将娇嫩靡丽的花唇肏得外翻,每一次都要将整根肉茎尽数吞没。
“不……”这样饥饿又强势的肏法让唐萦根本承受不住,接连的高潮已经让她有些神志不清,体内狂热的快感就像是在血管里暴沸一般,将灵魂也击得支离破碎。
她在应存又深又重的肏干中止不住地哭喊尖叫,被肏得最狠的时候,甚至承受不住这样可怕的巨量的灭顶快感,仰头哭喊着抓挠应存,推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