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应存箍着腰肏得更狠,一张小脸上全是无助失控的泪水。身下也失禁般潮喷出了大波大波的水液,随着性器的不断交合抽插涌出,将两人身体相连的交媾处浇得透湿。
直到最后唐萦哭也哭不出来,趴在应存的身上窒息气闭般脱力下滑,浑身都在完全超出承受范围的可怖高潮中止不住的颤抖。
应存见状也知道过了,深重喘息着抽出射过的阴茎,捧着唐萦的脸将人揽在怀里,心疼地去吻她脸上的泪。
又一下一下轻抚着唐萦的背,替她缓和这过激过量的快感,慢慢顺着气,不停地低声哄:“宝贝不哭了,不哭了,乖,下次不这样了,疼吗?”
唐萦浑身颤抖着,仍旧是说不出话来。埋在他怀里怔怔地摇头,好似还没从那疯狂的猛烈快感中回神。
还贴着阴茎的花唇被肏得熟红湿漉,随着她的哭泣抽噎,颤巍巍的小口小口吐着水液混合的白沫,也像是被欺负得哭了般。
好一会儿,唐萦才从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的状态中缓过了神来,不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短暂的失去了一下意识。
总之可怕得很。
“阿存……”唐萦的气还没有顺匀,眼睫上挂着眼泪珠抽抽搭搭地望向应存,双目满含着依赖,向他轻轻启唇,“抱抱。”
“好,抱抱。”应存低下头去吻她的发顶,在还未缓和下来的剧烈心跳中,内心柔软得不可思议。就仿佛这一刻,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饱胀的爱意中舒张了。
他摘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到床下,环抱着唐萦倒在了床上,垂着眸温存地吻她。吻如羽毛般落下,含着唐萦的唇轻吮,轻柔的动作细致而又虔诚。
“萦萦,刚刚是弄疼你了么?”应存贴着唐萦的唇问。
唐萦摇了摇头,也将他抱紧,贴在他的胸口委屈地哼哼唧唧着:“……那样太可怕了,我像是要死掉了。”
应存拨开她额前汗湿的乱发,神色温柔地看着她,又问:“那你舒服吗?”
虽然那样激烈的快感令人恐惧,可唐萦也实在说不出不舒服的话。甚至连稍微回想一下,浑身都会战栗发软。
看着唐萦眼睫颤动出神的神情,应存大概也有了答案。射过的性器贴在她的胯骨上搏动着,仍然精神奕奕。
赤裸相拥身体的缠绵间,还未消下去的温度又开始重新升温。
他舔了舔唇,带着浓重欲色的语息灼烫,眸光幽微,再次吻下去,在唇齿间轻声诱哄着:“萦萦,宝贝,我还想要,再来一次好不好?”
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又被一大早一场情绪激烈的性事耗空了体力,唐萦的身体和精神都困乏到了极点,还在应存给她轻轻擦着头发时,便直接倒头昏睡了过去。
因为停电用不了吹风机,又怕唐萦就这么湿着头发睡觉醒来会头疼,应存只好将她抱在身上,靠坐在床头替她晾晒着湿发。
好在唐萦累狠了也不挑睡处,趴在他的胸膛上睡得安稳。
直到十一点终于来电,应存打开了吹风机要将她半湿的头发吹干时,她也只是半梦半醒地迷糊了一会儿。
在吹风机声音停止后,一沾着床又睡过去了。
“萦萦,睡枕头上。”应存轻声跟她说着,俯身要去抱她,睡梦中的唐萦似乎也真能听见似的,配合着动了动身,偏头倒在了枕头上。
侧着身子蜷缩着一只手放在唇边,手指白净柔软,睡颜安静又恬淡,嘴角微微抿起,带着一点笑意,像是正在做着什么好梦。
应存倚在床头就这么看了会儿,嘴角也不自觉浅浅弯起。他抚过唐萦安睡中平和的眉眼,倾身在她眼皮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接着便不再打扰,轻声带上了房门,走下楼去。
今天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