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进屋恰听到这句,知晓定是秋意又犯了倔,惹到了他,这男人,有些时候既小气又残/酷,尤其对他眼里的那些个下人而言。从当日对春枝跟前的那个近身丫鬟翠烟的处置上便就知晓这一点。
“怎么了?”因此,姚遥一进屋内,便开口岔开两人的僵持,出口问道:“包扎好了吗?”
秋意低头施礼,应道:“回夫人,大公子言伤口敞着,易好。”
“啊?头两天总要包包的,待结了痂,亮着才好。”姚遥上前接话,屋内紧张的气氛冲散了不少。
“你,出去。”程承池对着秋意冷声命道。
秋意听而未闻,程承池瞪视,身上杀气立现,姚遥在旁不禁颤了一下,开口附应:“秋意去提热水来,壶内的水不甚热了。”言罢,又补了一句:“快去。”
秋意咬咬唇,施了一礼,听话退去。
“你来。”程承池坐回椅上,莫名说了这么一句。
姚遥却领会了他的意思,心内叹了口气,上前接手秋意后续的活,话说,刚才还不如直接给包完了算,何苦还费这二遍事。
“她吧,小孩子,不甚懂事的,犯了大公子的忌讳,您别放心上。”姚遥手上轻柔,语气温和,低声替秋意求情。
“太过无法无天,你好好约束住了吧。”大公子微合了眼,话里的冷意却是十分。
“好。”姚遥应声,包扎妥当,略端详了一番,才又续道:“不过,总归我跟前的,要打要罚要处置的,总得先经了我。”
程承池一挑眉,斜乜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接道:“你小心护好了。”
姚遥皱眉,知晓这位心里怕已是记恨住秋意,却不知刚才两人说了什么?她咬咬唇,还是放缓了语调,轻声道:“只大公子应了不会伤她,便是好的。”
“说不好。”程承池抬手按了按伤口处,如此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