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罐这都没啥子。可这时代,咱这身份,名声是如此要紧,要是传出不好的言论来,自己除不除根倒是小事,可若影响了纵儿娶妻那可是大事了。说什么婆母不懂礼数,胡乱行事,那可真心娶不好媳妇了。

秋意也皱了眉,想了一忽儿,问道:“刘太医说需些时日,总要多久?且刘太医所说的根除,是说日后夫人这腰痛病便不会犯了?”

那刘太医倒不讳言,直言道:“以我刘家针炙之法,配上薰浴,三月左右便能根除。但也要夫人好好保养,若哪日再磕碰了,或是用力不当扭到了,也总是要疼的。”

“那倒是。”姚遥笑道,人家说的也对,治好了你的病,可不是万无一人,回头扭了磕了,那该疼也得疼。那时,旧病新伤的谁又说的清楚?

“那便治吧。”门外传来程承池的声音。

姚遥立时蹙了眉,这院里的人越发有眼力价了,这程承池进门来了,也不知通报一声,看来,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程承池一迈进门槛,便见姚遥面色不好,一扯唇角笑道:“门口的人被遣至五步之远,我走的又快,加之纵儿手里的东西过多,只顾得接他,未来得及报罢了,你不用那般样子。”

姚遥整整面色,起了身,施礼道:“大公子将纵儿送回来了。”

“嗯。”他随意应着,进得屋内,对着恭身作揖的刘太医命道:“该如何治便如何治,对外只说给我疗伤,若有半分其他传言,你便小心了。”他这话说的轻松自如,半分威逼的意思也没有,但刘太医的额上却真真实实地迸出一层汗来,他连边深揖礼,口中连连称是。

姚遥瞧他那样子都难过,加之大公子已自行坐下,执了杯子一杯一杯地灌茶,便使了眼神给秋意,自己笑着客气道:“日后便有劳刘太医的,这大节下的,想必府里也是忙,便就初五之后再开始吧。”说罢,唤着秋意道:“你随刘太医取方子拿药,再好生送刘太医出府。”

秋意爽声应了。

刘太医知趣告退,大公子冲着对他揖礼的刘太医只随意地点了下头,态度颇为傲慢,甚有派头的样子。

那冬日耀雪,刺得人眼有些生疼,但已是立了春了,那暖意也总该是会来的,不过,这感觉应是因人而异。

那活佛的故事,我补在这,不放正文里,大家可看可不看的哈。

说是有个村子,里头有个缺心眼小伙子,在家里过得挺没劲儿,一心想寻个活佛跟着修道,立图有一日得道成仙。

这村头有座山,山中有一道观,住一疯癫道士,那小伙子不知哪里去寻活佛,便找上了那个道士,问他,何处有活佛?

那道士便道:你的活佛便居在你们这村里,你挨家问去,只要有人倒穿着鞋迎你,那便就是你的活佛了,你去寻吧。

那小伙子一根筋,真的信了他的话,下山去村里挨家拍门问询,村里人都知道他二打蛋缺心眼,厌烦理他,见了便道,没有,没有,别处寻去,言罢,便一拍合门,根本不予理会。那小伙子倒也听道士的话,敲门时仔细盯看人的脚,却是寻了一日,也未瞧见一人倒穿鞋来迎他,无果,他又不愿回家对着父母,便回了山上又去寻道士,说道:“我们村上没有活佛,我挨家问了,都说找见。”

道士道:“真的都找了?。”

他答:“是呀。”

道士摇头叹气,那二打蛋小伙子却一拍肚子,叫道:“我饿了。”那

道士便‘咳吐’,唾出一口粘痰,说道:“饿了便吃这个吧。”缺心眼小伙子还没缺到那个程度,直摆手道:“我可不吃,多脏呀!”

道士便念叨:“我咳粘痰你不吃,你的活佛你不知。”

可那小伙子缺心眼呀,哪里晓得道士打的玄机,只吵嚷着饿,道士无法,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