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准得病。”说罢,叹了口气,又执壶喝了一口。
林涵只当未闻,抿着嘴不搭腔。
程承池只一口一口灌酒,也未应话,丁成俊啧叹半晌儿,才觉气氛不对,恍然问道:“池哥,你今儿怎么了,跑这荒郊野外的,且天还这么冷儿,若是秋末还有个搞头,这会儿,都年下了,吐口吐沫都成钉。”说罢,真的唾了口吐沫,咒骂道:“这鬼天气。”
程承池瞥了他一眼,未答,林涵瞧了他一眼,未语。这下,丁成俊真觉得不对劲了,他讪笑一会儿,也低头喝酒,不再发话了。一时,只闻寒风呼啸,林间呜鸣。
“成俊。”程承池低声唤道。
“啊?”丁成俊正闷头喝酒,突听得程承池唤他,便疑惑应道。
程承池叫了他,却未再发声,丁成俊等了半晌儿,未听程承池再说什么,只好瘪瘪嘴,当没听到。
“你说,我们居这京里耗着,有什么意思?”
“这个……”丁成俊突闻程承池如此说,未曾的过来,踌躇接道。
“憋闷。”程承池吁出口气,定语。
“那倒也是。”丁成俊想了想,附言道:“可现下也无外事,不在京里待着,难不成还去驻守边疆去吗?皇上不会许的。”
“说的就是。”程承池接道。“我们这些跟着皇上打天下的,如今只能在京里守着,倒不如交了兵权,自由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