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去了外院,将纵儿一封乱七八糟的书信交与程承池,程承池瞧了哈哈大笑,次日,便瞒着姚遥将纵儿带了出去,直至午正用饭时,姚遥才知晓此事,气得姚遥将饭厅的摆设砸了个稀巴烂,午食也未吃。直待纵儿回来,他却抱着姚遥大腿正气凛然的道,此事不急大爹,是他自己非要去的,让姚遥自由打他PP。弄得姚遥哭不得笑不得,只佯装生气不理了纵儿两日,也便罢了,自此,程承池似是抓着她的软肋,三番四次趁姚遥忙乱之际,私自将纵儿带出去。姚遥是拦也拦不住,看也看不得,气也无法气,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在内里运气。

这日,姚遥将单子递与程承池,指望他能细看看,也省得礼轻礼重的让他在朝里不好做人。可人家,一手执杯喝茶,一手两指捏玩物似的摇了两下单子,随后一甩,抛到桌上,道:“只需户部左侍郎,兵部右侍郎,礼部左侍郎三家礼数周全些便可,旁的,你自看着办便好。”

姚遥点点头,知晓此三家与程承池关系不一般,但如何的周全,总要说明白吧,于是,姚遥便问了:“怎般周全法?现如今,只礼部左侍郎家送了礼过来,其余两家还未送,这……”姚遥顿住,指着程承池往下接一句。

可人家却拿着杯子一口一口喝着茶,浑不理姚遥的为难,姚遥暗里翻了个白眼,续道:“这是按着左侍郎家的礼单一式三样的送的,还是有轻重的分送呢?”非得让人把话说的那么明白,烦劲的。

“你看着办。”程承池随意甩出了一句话来。

“我不是很清楚,不好看着办。”姚遥此时还算客气,只语气为难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