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并不在意林羡玉说了什么,只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看他眼?眶里的泪。
林羡玉是?个货真价实的哭啼鬼。
他的眼?泪像是?流不尽,赫连洲舍不得他流泪,可是?每次看到他眼?圈泛红,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心底又暗暗涌上一股冲动。
“一定是?太子,我恨死他了!”
林羡玉俯身?凑到赫连洲的肩头,鼓起嘴巴往纱布处吹了吹凉气,再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纱布的边缘,“会不会好一点?”
见赫连洲不说话,他伸手去揉赫连洲的额侧的穴位,哽咽着说:“我明日就去看医书?,这世上没有?无?解的毒药,一定有?办法的。”
他揉了好久,胳膊都酸了,但没有?抱怨,只是?小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赫连洲望着他,说:“没有?。”
林羡玉更难过了,“那怎么办啊?”
赫连洲垂眸就看到林羡玉松散的领口里露出的一片春光,林羡玉的名字起得恰如其人,皮肤光滑如白瓷。赫连洲的手原本是?托着他的后腰,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将他的寝衣向下扯了扯,柔纱领口便从肩头滑落下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羡玉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此刻魂魄都飞走了大半,只剩下一个可怜的躯壳,在赫连洲的掌中瑟瑟发抖。
他以前?在鸣乐坊玩的时候虽然听过几首淫词艳曲,什么粉香汗湿瑶琴轸,什么鸳鸯绣被翻红浪,他听是?听了,却不知何意。
“不行,”林羡玉两手抵在赫连洲的胸口,央求着:“我……我不是?断袖,我没有?……”
赫连洲的眼?神?愈发晦暗,林羡玉连“龙阳之好”都不敢说出口了,只一个劲地说“不行”。
他觉得自己应该逃离,逃出营帐,不知是?此刻赫连洲看起来太过危险可怖,还是?他在内心深处仍然对赫连洲保留了难以割舍的依赖和亲近。明明怕到极点,却依旧跨坐在赫连洲的腿上,呼吸急促,两腮泛着桃红。
七月,夜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