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我如此,吓着了。」

我看着她,知道她这个样子谁看了都会觉得是我下手太重了,虽然昨天是折腾得很了。

可我还是板着脸,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那双倔强平静的眼睛此刻展露无遗,她也不害羞,让侍女取来衣物,在我面前就换上了。

月渠的衣物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韵味。

右手腕上露出一截红绳,挂着一个金色的东西。

我问她那是什么,她垂眸摸着道:「及笄时亡母赠予的。」

亡母,对了,在她许嫁的前一月,她的母亲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