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恩正要说话,陆岱景的手却缓慢地动了起来。从小腹那儿开始,细细地摩挲着,是不带任何欲望地抚摸,从他的肚子一路往上,抚过他柔软的胸脯,敏感的地方被轻描淡写地带过,冰凉、虚妄,莫名把江奉恩激出一身热汗。随着抚摸,挤在他股后的那东西愈来愈烫,隔着薄布硬邦邦地抵在江奉恩肉上,只是不动地抵着,像在隐暗地辱亵他的身体。
这样的认识让江奉恩发热,他合拢腿抓住陆岱景的手。
“你在做什么。”
“不要摸了。”
陆岱景停下动作,伏在江奉恩耳后突然问道:“你身上怎么这么滑?”
很早之前他就注意到了,江奉恩的皮肤很软、很滑,摸上去是热乎的触感,摸着直让人上瘾。
他在江奉恩腰上轻轻掐了一把。
江奉恩一惊,身体猛地弹起,一瞬间又酥软下去。
他很久没尝情欲,陆岱景这般撩拨叫他有些遭受不住。可在他制止之后陆岱景就没再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默地搂着他。即使他的阴茎还烫淋淋地杵在江奉恩后臀。
江奉恩难耐地想挣开陆岱景的束缚,挣扎间陆岱景碰到江奉恩硬挺的阴茎,陆岱景愣了下。紧箍着他去摸他的下身,那两处都已经湿了,尤其是藏在胯下的那口穴。
先前他以为江奉恩怀孕,一直都没有碰这地方,而今他的手探进去,径直抚摸那穴口。他动作顿了下,见江奉恩没有拒绝,就缓慢地捂住一整个小屄。
很难相信江奉恩这样挺拔的男人身上会有这么一处娇嫩的地方,黏糊糊地吸附着他的手掌,摩挲俩下就让江奉恩直吸气。
他剥开江奉恩的肉蚌,指根夹住那肉蒂摩擦,又握住江奉恩前头的茎身作弄,江奉恩被他激得抖腿,不一会儿就被去了一回,漏出的淫水大多被陆岱景接在掌心,就着那水淋回江奉恩的穴上。
他啃食着江奉恩的肩,“你热不热?”
江奉恩喘着粗气,不知道陆岱景为何突然问这个,坦白地道:“有、有点儿……”
“好。”象是允诺了什么一般,下一瞬,陆岱景突然扯下江奉恩的亵裤,扶着阴茎顶入江奉恩的屄穴里。
“唔!”江奉恩紧抓着陆岱景的裤子,抵不住陆岱景一寸寸往里顶,很快他就溃败地瘫软下来,只是进了个冠头就烫得甬道一阵阵紧缩。
这怕是陆岱景身上最烫的地方了,比烙铁还要烫上几分,穴里都要烫化了,一刻不止地往外渗出水渍。
陆岱景掐着他的腰奋力一挺。
“啊啊”
阴茎就破开层层叠叠的密肉埋进大半,江奉恩仰着头气都难喘,腹中酸涩又爽利。
不给江奉恩反应,陆岱景就马不停蹄地开始顶撞起来,阴茎越顶越深,江奉恩快活地看不清眼前物,只知道陆岱景正密密地啃咬着他的后背,双手在他的胸前揉捏摩挲。
外面的雨声太大,江奉恩不自觉地放声呻吟起来。
陆岱景紧紧地皱着眉,额角青筋突暴,他一口咬在江奉恩的颈侧,伸手捂住他的嘴。
江奉恩的呻吟就这么被他扼住。
陆岱景翻身覆在江奉恩身上,把他藏进被褥中猛肏。
雨越下越大,屋内几乎听不到有什么动静,烛灯却亮了一夜。
陆延礼在床上躺了几日才堪堪能下床。
那夜宫中的拼杀耗尽他所有力气,也负了伤,如今身上还未好全,心中却是一直念着江奉恩。他想与江奉恩解释,却不见江奉恩出府,就连送去的信也迟迟不见回音。
想必是陆岱景知道江奉恩要走便把他圈禁了起来,又许是……许是江奉恩信了陆岱景的话不愿再见自己。
陆延礼心中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