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思忖了片刻,觉得她说的在理。
她眉头紧锁道:“算了,现在也只能盼着她能捱过那些酷刑了。这和坐以待毙有什么区别?”
芳若低声说:“格格,重刑之下冤案也并不少见,大不了咱们咬死了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那个刘妈妈不堪受刑,想攀诬主子。”
柔则听罢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这天,她因担惊受怕而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
“王爷,慎刑司那边传来消息,说刘妈妈受不住刑,咬舌自尽了。”
胤禛握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一滴墨汁在卷轴上缓缓晕开。
“那她有供出是谁指使的她么?”
“她一口咬定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的主意,说自己看着柔则格格从小长大,不忍她如今在王府遭受欺凌,所以出此下策,想替她报复李格格。”苏培盛道。
“你觉得这供词有几分可信?”胤禛的眸色晦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