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珂一直很想加入卢米恩学会的样子，他以为她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得嗷嗷叫，事实却恰恰相反：她很不满地蹙起眉。

什么啊！那她这么辛苦搞来的推荐信不就没用了吗？早知道你们这个学会这么好进她还用像只老鼠一样跑这跑那的，都没时间玩最爱的天天做早餐了！

等下，好像一开始乌列尔也没要她要推荐信……

“你、你和兰洛是不是联合起来耍我啊？”

程珂马上转变思路，努力不让气愤变成心虚：

乌列尔就算了，兰洛……这家伙肯定早就知道！还趁机对她这样那样，可恶！

“不，我没有耍你。”

乌列尔认真地说。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将信物给了你，你有带在身上吗？”

他的态度让程珂都不好意思继续无理取闹了，她撇了撇嘴，从包里翻出乌列尔之前给她的圆环项链，递给他。

“这个吗？”

她的语气不太好，主要是因为有点欲求不满。

乌列尔点了点头，接过项链。他的动作轻缓而郑重，就像是在对待一件无比重要的东西。

他从衣领中取出自己一直挂在胸前的圆环项链，两个金属圆环在他的指尖交叠，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他将两个圆环轻轻贴在一起，几秒后，两个圆环轻轻震动起来，接着恢复如常。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学会的一员了。”

乌列尔笑起来，似乎很是欣喜。

“这个圆环现在是属于你的信物。它可以证明你的身份，让你在学会内通行无阻。”

乌列尔将项链绕过程珂的脖颈，动作小心而轻柔。

距离再次拉进，他的呼吸轻轻打在她的后颈。冰冷金属的触感像一条蛇，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圆环最终落在她的锁骨上。乌列尔的手指在链扣处稍作停留，确认完毕后才轻轻放下。

程珂低头看着项链上的圆环，抬手轻轻触碰：“就……就这样？”

就这样吗？这就是她忙来忙去想要得到的东西？有了这个小小圆环，她就能够变成人上人了吗？

她成为了卢米恩的成员，可是，然后呢？

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搞懂，好像和之前的自己也没什么区别。

程珂忧郁地再次叹了口气。

“如果你有任何疑惑的地方，可以问任何一个兄弟姊妹，他们会很愿意为你解答。”

“当然，也可以问我。”

乌列尔凑过来，他想让她开心起来，但又不确定该如何才能真正抚平她眉宇间的那点不安。

他希望她能不被困惑和疑虑所束缚，但同时，又忍不住希望她有些问题需要他解答。如果她需要，他就可以给予，而给予是他最擅长的方式。

“那我问你，火种计划是什么？”

程珂幽幽地说。

语焉不详的表达，关系中的蛛丝马迹，玩笑下的试探……虽然程珂身边围绕着一群不讲人话的谜语人，但或许是视奸别人多了，她总是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程珂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等着看乌列尔敷衍过去，再在心里好好嘲笑他一番。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乌列尔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开口了：

“其实学会内部并没有给它起过任何官方的代号，但不知不觉中，信徒们就开始这么称呼它了。长老们似乎也默许了，甚至还挺喜欢这个称呼。”

“它是一个……由学会主导的大型实验项目，集合了人类最顶尖的智慧和资源，试图探索出一种全新的可能性，以推动人类的未来发展。”

乌列尔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