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珂：……？

等下？

在她的震惊与迷惑中，眼前弹出了一个小一点但更精致的转盘。

“你……你就没有一些正常的道具吗？”

程珂的话语都变得虚弱了。

【本系统是面向十八岁以上用户的黄色道具系统，该道具已是系统范围内最符合条件的。】

转盘发出一声淫乱的笑声。

好恨啊，这个废物转盘，除了会淫笑和提供一些让她的生活变得更混乱的道具之外还会做什么……

程珂沉默了，她看了看陷入昏迷的程玦，又看了看眼前彩光闪闪的定向转盘。

……下辈子一定要当独生子女。

她恶狠狠地按下抽取“十连抽”的按钮。

程玦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小时候的程珂。

程珂从小就是懒鬼一个，什么事都不干，不爱学习也不爱运动，天天躲在房间里玩手机。她还经常抢她的东西，使唤他跑这跑那，还要和他吵架，可谓是无恶不作。

可即便如此，每次惹祸的程珂都会被大人们宽容地放过。她撒个娇，说几句软话，再别别扭扭地道个歉，父亲和母亲就会彻底心软，任由她胡作非为。

而他不行。或许是因为有程珂这个前车之鉴，程玦从小就被教导要懂事、守规矩，不能像程珂那样被宠坏。

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跟程珂吵了起来。

“你别用我电脑打游戏行吗？我写作业还要用，被你用完就坏了！”

程珂马上顶回来，喊的比他更大声：

“我用用怎么了，用一下还不乐意，真小气！”

“你在我电脑上下黄片！”

“我”程珂的眼睛转了转，有点心虚，马上转移话题：

“你太死板了！”

程玦被她的态度弄崩溃了。

“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不认真，惹了事只会哭着认错！凭什么家里的人都偏心你！”

“怎么？你嫉妒了？”

他的话反而让程珂翘尾巴。她得意地笑了，嘲讽他：

“那你多考几个满分，多拿几个金牌，爸爸妈妈或许能多爱你一点。”

“你闭嘴！”

她的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他的胸口，程玦气得浑身发抖，一怒之下伸手将她推倒在床上。

程玦发誓自己根本没用力，可程珂却像一个娇弱的布娃娃被他推到了。

女生比男生发育得早，再小一点时候，程珂经常压着他打，把他打的嗷嗷乱跑。但她已经不是那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小女孩了。

他比她更高，更强壮，当他这么俯身看着她的时候，她就像一只纤细的小动物，他能看见她眼中埋藏的恐惧的神色。

程珂也被他吓到了，愣了一下，视线茫然地移开了一瞬，然后慢慢移回他脸上。

“对不起。”

她小声说，那傲慢的神情不见了，声音在微微颤抖。

不，不不，他不想让她道歉，不，他想让她道歉的……但，但不是这样……他只是想要她别那么坏，不要总是在有事的时候才来找他，不要总是对他恶语相向。

只要她对他好一点，他什么都愿意为她做。毕竟不管怎样，他都是她的弟弟。

喉咙被堵住一般的酸涩感好像还在心间，程玦的意识重新回到了现实。全身的疲惫感清晰起来，伤口火辣辣的，但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头脑还因失血而昏沉，但快乐的感觉却逐渐填满脑海，他的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意识到不对，然后猛地睁大了眼。

他的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穿衣服，正坐在他身上，抖着腰，缓慢吞吐着他硬的发慌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