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过它们。

如?同丝绸一样让人?心醉沉迷。

有几个新来的会员不胜酒力,也不太?想喝,拿着杯子摇摇晃晃,几乎要洒出来。

“不要动。”主座的贵宾微微叹息一声,“你?撒一滴就赔一滴,好心提醒你?,这瓶酒比你?年龄都大。”

听见要赔钱,他们顿时吓得不敢乱挣扎,极力压制住想要颤抖的念头。现在?确实非常抵触,但也知道?夜色里全是名酒,现在浑身上下加起来的钱都不够买半瓶的。

是挺窝囊,但事实如此。

最终还是洒了出来,不小心泼到了身上?。然后,有个宾客感觉有个温热的毛巾吸遍了那些酒液,等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一时间他话都说不出,只能颤抖得仰起脸来。

……

姜津眼前白光一片,可怜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紧接着有人?拿着湿淋淋的手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沾上?了刚才自己的东西。

“唉,姜先生,刚才你?说你?不喜欢男人?,可是另外一个男人?只?是把身上?的酒擦拭干净你?就变成这样了,这又算怎么回事呀?”

对方离的很近,隐约传来丝丝葡萄的果香,语调非常欠揍,故意把他架高起?来惋惜,可明摆了是炫耀得意。

这话引得姜津脸上?阵阵酡红,他想起?来之前因?为害怕自己对男人?起?欲望在?网站搜索的答案,嘴硬反驳:“谁、谁被你?这样折腾都会有反应的,不光我一个,你?去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都会这样!”

反正就是死?不承认。他这样的人?只?要闻到酒精就会微醺,别提洒的那么近了。

听了这话,像是不耐烦,话音刚落,禾厉嗤笑一声,起?身,又倒了更多酒液在?高脚杯中?,连锁骨上?的浅窝都蓄满了。

当然,又被人?吸吮,喝尽。

难以言喻地燥热蔓延姜津的全身,他扭动却不能没有任何作用?,哪怕一连好几次的发泄都没有止住。

忍了半天,他心一横,终于颤巍巍乞求:“……这次,你?不进来吗?”

楼下宾客被宴请的目的不就是这点吗?把他们好不容易灌醉,又放走,何必呢?

他难受得很,酒精像是渗进他的皮肤,引起?微醺,勾起?更多渴望。

对方又是一声轻叹:“可是你?又不是男同,我怎么好意思睡一个非同类的男人?呢?”

等姜津脑袋转过弯来,他在?心里破口大骂。

禾厉这个死?变态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搞什?么欲擒故纵,当初把他绑来夜色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般有良心。

就算姜津戴着眼罩,也能感觉出来目前是什?么场景,他自己全身一件衣服没有,而对方估计连件外衣都没脱,板正得可以立马出门参加宴会。一个沉溺于原始的欲/海,一个是文明社会彬彬有礼的绅士。

极致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