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痉挛到难以动作,整根鸡巴都被绞紧,快要被软肉榨出精液。一个成年男性坐在腰上显然并不妨碍沈时云的动作,这点小小的阻力也成为了情趣,他毫不怜惜地破开肉壁,自下而上用力顶弄,柔软的粘膜都被拉扯得乱七八糟。
王予之的阴茎鼓胀到了极点,铃口大张,只差一点就要到达极点,而他本人的脸浸满了汗水,既情色又美。
沈时云握着他的手,摸过泛红的阴茎,然后抵达蕾丝底下的阴囊,用力地一捏
阴囊被硬生生挤出精液,飞溅得到处都是,铃口翕张到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柔软的大腿内侧布满了王予之自己的精液,有些落在了地面上,留下一小团脏污。
高潮后的穴道绵密地吮吸着里面的鸡巴,沈时云抽插了几回,像是插进了一团奶油。他鸡巴上的青筋难以抑制地剧烈跳动,顾及到事后处理的问题,沈时云没有射在柔软温暖的身体之中,而是强忍着拔了出来,龟头顶住了王予之射完精的阴茎,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王予之的阴囊上,像是轻轻的拍打。浊液填满了褶皱,又顺着会阴蔓延到茎身上去,最后从龟头坠下,像是一个细致的吻。
沈时云头上顶着那个湿淋淋的蕾丝内裤,快乐地擦着沙发,看起来像是某知名哲学梗里的头套男,不过相较而言他貌似更加变态……
挂空挡的王予之换了个姿势,被自己的性器到处乱滑的触感折磨得头皮发麻,但他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沈时云都把他原本的内裤塞进口袋里了,他也不能再拿出来穿上。
王予之挑出系统推荐的两张学术邀约,拿刀拆开都是学术沙龙的邀请,他还在其中一份与会名单上看到了舍费尔教授,不过主办方阿斯特利爵士他完全没听说过。
他选择拿起电话,使用一次场外求助的机会。
“教授,阿斯特利爵士的学术沙龙,你会去吗?我收到了邀请函。”
“斯特利爵士是英国机械工程师学会理事长,他的学术沙龙非常正派,”舍费尔教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的建议是去,但最终取决于你自己。”
一路开绿灯的关系户王予之有些恍惚,他手上还有另外一份邀约,干脆也问了问舍费尔教授,同样得到了“建议去”的回复。
“那我写两封回信。”他侧着头夹住黄铜听筒,开始从抽屉里摸索自己的信纸。
“不用了,”舍费尔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也在找东西,“我写吧,到时候你跟着我就可以,别担心。”
他最后补了一句:“恭喜你,但最近也要注意安全。”
舍费尔教授虽然有着寡王一路万人的气质,实际上也熬成了超龄单身男中年,但他在可靠方面有着亲爹一般的味道。
把问题甩给了上级领导之后,王予之心平气和地挂了电话。
“我之前的领导但凡能这么有担当,我都不至于提前辞职。”王予之对着系统感慨道。
毕竟谁跟制造业国企的六险一金过不去。
打扫完沙发的沈时云凑到桌子前,他头顶上的内裤也不见了,王予之看了看他鼓鼓囊囊的两个大衣口袋,想着里面装了他两条内裤外加一个泡透了的羊眼圈,难得地哑口无言。
“幸亏这个世界里只有这一个神经病。”
“您确定只有一个吗?”系统问。
王予之不能确定。他想了想手织围巾的帕特里斯、苦练厨艺的英国管家奥利弗、试图学习养花的德洛什,又想了想只要脱下来就会立刻被洗掉的内裤,再次陷入了沉默。
他仿佛是一个大宅院老爷,他的恋爱脑正房和姨太太们表达情感的方式是快乐地洗内裤和焦虑地洗内裤。
……所以他的内裤到底造了什么孽。
战果颇丰的沈时云把王予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