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的乳粒压在沈时云的锁骨上,软软的乳晕勾引一样摩擦着他,虽然有些身高差,但还不足以让他把这两个含在嘴里,沈时云只能退而求其次,咬起耳垂。
像是要穿透皮肉似的,尖齿将耳垂咬得微微下陷,王予之刚向旁边躲了躲,就被不轻不重地抛起,带动体内的性器也进出了一次。
他的手指下意识抓住了沈时云的肩背,紧接着被握住腰不停重复抛起又落下的动作,在王予之自身体重的加持下,狰狞的性器在体内凶狠地抽插,顶过前列腺,碾开肉壁,把他的小腹顶出一个鲜明的形状。
这种无路可退的激烈快感逼迫前列腺肿胀起来,整根脊椎成了传递快乐的通路,大脑漂浮在欲望的脑脊液中,连脚趾都酥麻得紧紧蜷缩。
沈时云着实进得太深太重,连囊袋都塞进去了半个,褶皱的皮肤带来异常的触感,从未经受过的饱胀感压迫内脏,王予之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走。
他发不出声音,汗湿的头发贴在前额上,现在真的跟骑马一样上下颠簸,反复钉死在男人的鸡巴刑具上。穿过蕾丝的阴茎愈加肿胀,漂亮的性器在两个人的小腹中间被腹肌挤压摩擦,断断续续挤出清亮的腺液,腺液再被磨成白色的泡沫,像是绵密的奶泡。
而沈时云只感觉头皮发麻,他的阴茎和半个阴囊都被包裹在甜蜜温暖的内壁里,丰沛的汁水淋在龟头上,如同回归奶与蜜的应许之地。
随着沈时云动作起来,搭在他背上的铁链就会发出泠泠的响声,每响一下都是沈时云抽插了一回。王予之握住颈环,用力扯开扣子把铁链拆下来,砸在地上,只剩黑色的皮环在沈时云脖子上半掉不掉地挂着,看起来越发像出笼的恶犬。
沈时云抛累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臂,改为环住王予之的腰。仅由勾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和相连的性器官做支撑显然太过费力,王予之又往下滑了一截,将沈时云的阴囊吃得更深。
整个穴口的褶皱都被撑成薄薄的一层,两个阴囊卡在底下,每一次血管跳动都清清楚楚。王予之感觉有什么黏腻的液体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了下来,他汗淋淋的手指摸索着碰到自己的后穴,然后举起来看了看,并没有想象中的血丝,而是满手晶亮的情液,顺着瘦削的手腕一直蔓延到手肘处。
沈时云握着王予之的手臂,含住了王予之的手指,将手上的液体舔走,粗糙的舌头穿过指缝,漏出鲜红的一点舌尖。他像是口交一样带着王予之的手指捅他的喉咙,似乎要让手指都融化在他的口中,然后完整地吞咽下去。
小变态玩够了,又换了个折磨人的方式。他抽出性器,抱着人坐到沙发上,当着王予之的面从沙发背上的大衣口袋里摸索出了一个黑色的毛圈,戴在了自己的冠状沟底下,本来就很夸张的玩意儿现在看起来更像什么诡异的怪物。
毫无疑问,这是个羊眼圈。
王予之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怀念祖国,体会被这东西塞进身体里的感觉。他试图把羊眼圈从沈时云鸡巴上拿下来,但他的两只手都被沈时云抓住,甚至对方还借着他的手撸了几回,柔韧的毛发擦过手心,乱七八糟的情液染了王予之满手,连手指都合拢了。
沈时云环住王予之,抱起他的腰,勃起的、晶亮的阴茎像是一把涂了油的刀,而这把刀现在对准了穴口,像切开凝脂般插了进去。
除了熟悉的压迫感之外,长长的毛刷过内壁,带起令人战栗的瘙痒,它足够毛躁但又不够坚硬,挑起欲求却又不予满足,沈时云插得越快,体内的痒意越重。
王予之的手抓破了沈时云的手腕,指缝里带上几丝鲜红,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一直往外溢,连低沉的声线都粘腻起来。为了躲避这种摧折人的感觉,他忍不住挺起腰身,看起来像是主动迎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