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课,暂时不想在开学没多久的时候就变成必修选逃的状态。
于是就变成了帕特里斯对着他自慰的状态。
亚麻色头发的男人挺着腰,熟练地自我玩弄着,手指剥开包皮,将龟头整个暴露出来。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东西,捏着底下依旧饱满的囊袋,一边注视着王予之的脸。
低沉的喘息声萦绕在耳边,王予之不想去看这种类似于猛男脱衣舞的东西,他毫不留情地把擦过帕特里斯脸的手帕拿来继续擦脚,然后将被蹂躏了一遍的草稿按顺序整理。
搞学术令人丧失欲望。平静下来的王予之打了没几个字,就收到了没有绝育的狗给他的惊喜。
……帕特里斯的精液溅在了王予之的论文上,浊白的液体顺着纸张倾斜的弧度流了下来。
心平气和的王予之拿起了笔筒里的裁纸刀。
在实验室加班加到十点的德洛什没赶上现场直播,但他赶上了满屋残留的暧昧气氛,和时不时改变一下坐姿、正在处理剩余问题的帕特里斯他在辨认草稿上被弄脏了的部分,然后重新打字,而作为惩罚,他的耻毛被剃短了一半,坚硬的毛茬让他坐立难安。
书房里漂浮着浓重的欲望味道,沾染了不明液体的衣服搭在一边,像是偷吃完甜点之后掉落的包装。
洗完澡的王予之穿着睡袍横躺在沙发里,小腿赤裸地搭在雕花的扶手上,他正在看一本恐怖小说,看起来完全放弃了学术道路。
“帕特里斯·卡佩先生,”披雨戴雾回来的德洛什问帕特里斯,“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
这句话已经是他第二次问了,仿佛原配给过第三者一次机会之后,回头又看见他扒在了自己对象身上一样,语气里都是隐忍的愤怒。
“晚上好,德洛什。”偷情被抓的第三者放下手里的论文,神色颇为平静,“别生气我是指,你没什么资格生气。”
“我们两个中更过分的是谁呢?”他反问,“与予之有血缘关系的又是谁呢?我可不是暗中心怀觊觎的堂兄。”
第三者異議あ!第三者陈述其实他才是婚前就来了的原配!地位逆转!
虽然帕特里斯并不知道德洛什曾经搞过睡奸play,但德洛什仍然存在的廉耻感让他说不出“我没有做过出格的事”这种话,不过好在帕特里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你呢?你要告诉我这两次都是他自愿的吗?我是违背伦理的血亲,你是强制对方的追求者。”
原配使用了共沉沦大法!效果拔群!
“所以,我们没有权利指责彼此,”帕特里斯话锋一转,“你和我都只是货架上等待被挑选的瑕疵品罢了。”
第三者开始带跑概念!闪避判定成功!
王予之拿着书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们俩吵架,听到后来甚至忍不住摸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因为听得太入神,长长的苹果皮被他削断好几次。
所以原配和第三者一起看着他,就差俩人齐声喊“老公你说句话啊”的时候,王予之正在小声地吃苹果,仿佛是个置身事外的观众。
“他们怎么不打起来。”热闹看到一半的王予之一边叹息,一边放下了伪装了半天的小说,再把吃干净的苹果扔进垃圾桶里。
“我现在只想把论文写完,”他严肃地强调道,“什么道德和瑕疵之后再谈,你们俩怎么吵都可以,别拖慢我的进度。”
虽然以一副沉迷学术难以自拔的渣男口吻说了上面那些话,但王予之过没十分钟就回去睡觉了。
太困了,做爱真是一件耗费心力的事情。
王予之一直睡到早八,颇为失望地发现他睡觉之后正宫和第三者的脸上干干净净的,连生活分工都如过去一样,显然又陷入了短暂的停战局面。
他潦草地吃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