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里斯会错了意,他从桌子底下起身,将王予之抱上书桌,然后低下头,再次将王予之的龟头含入口中,他努力地收起牙齿,前后轻轻吞吐起来。
粗糙的舌头僵硬地被王予之的阴茎压在下面,既不会舔舐,也不会挑逗,但口腔足够温暖湿润,舌苔颗粒像是什么奇怪的玩具,不停摩擦着茎身,连带着被刺激分泌出来的涎水也包裹着性器,即使进出的幅度并不大,也足够舒服。
帕特里斯的进步肉眼可见他从只会含着龟头前后吞吐,到试探性动起舌头,再到尝试着配合口腔吮吸,没用多久时间。他甚至学会了让龟头顶在他的脸颊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让那张温和的脸显得情色又勾人,像是展开炫目的羽毛求偶的雄鸟。
浅色的性器彻底泛起粉来,连混杂着精丝的体液都被好好地咽了下去。王予之快要高潮了,淡淡的绯红从他的眼尾一直拖曳下去,像是被人抹开的胭脂,金色的眼睛沉浸在生理泪水之中,如同被水面笼罩的夕阳,轮廓都柔软得令人心动。
可假如他就这样射在对方嘴里,帕特里斯应该会呛得很难受。王予之压抑着射精的欲望,环在帕特里斯颈后的手指也抓紧了对方的衣领,试图把对方扯开。但帕特里斯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腰身,甚至含得更深了,他的阴茎顶到了对方的喉咙,反射性地痉挛让他的性器被紧紧地夹了一下,距离高潮更近了一步。
精液逆流的苦痛让王予之忍不住蜷缩脚趾,反而让帕特里斯抓住了时机。王予之搭在桌沿上的右腿被握住,放在了男人的胯间,对方衣着整理,略有凌乱,唯一从裤缝中直白裸露出来的狰狞阴茎被一只穿着黑袜的脚掌踩在了底下,色情得一塌糊涂。
一只脚压根踩不住硕大的鸡巴,对方急切地顶着他的脚底,勃发的青筋与袜子的纤维互相磨蹭,说不清是谁折磨谁更多。
王予之的手臂都是软的,他喘息着捏住帕特里斯的下颌,拽着他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从对方口中抽出来。但已经晚了,忍耐已久的精液对着帕特里斯的脸喷射而出,从前额到被磨红的嘴唇全部弄脏,连亚麻色的睫毛都被打湿,几滴精液挂在上面,摇摇欲坠。
被迫做了坏事的王予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着对方的脸,一边擦一边哑着嗓子骂:“你有什么毛病?”
帕特里斯俯下身去,把王予之整个压在坚硬的木质桌面上。没说完的话被吞咽到喉咙里,甜腥的味道在两人口中传递,粗糙的舌苔舔着王予之的上颚,让他脊背发麻,尚且残留的精液弄脏了干净的脸,让他看起来像是被自己颜射了一样。
体型差让帕特里斯能够完全把王予之遮挡,如果从背后看,大概只能看到宽阔的肩背与王予之被分开的两条长腿。帕特里斯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王予之的袜子里,棉织品将阴茎与脚紧密地包裹在一起,王予之被迫贴近上面跳动的血管。
他兴致勃发又毫无章法地肏着王予之的脚,像是彻底被青年的体液激起了性欲,硕大的龟头塞到了脚底,将每根脚趾上涂满前列腺液,薄薄的茧子都被覆盖成了滑溜溜的触感。
脚下大概已经红透了,甚至有些刺痛,火热地烧灼起来,烧得王予之小腿也开始泛红。帕特里斯最后抽插了几下,然后将王予之整个抱进了怀里
阴茎夸张地鼓动着,袜子被厚重的精液打湿,沉甸甸地往下坠去。整个脚底全被弄脏了,王予之脱掉袜子扔在一边,脚掌落地的时候在木地板上踩出了一个精液的印记,连他的手上也染上了男人的东西。
帕特里斯的鸡巴从袜子里抽了出来,射完之后还是半硬着,显然仅有一次并不够。浊白的精液从他的龟头上滴下,拉出长长的丝线,场面煽情且下流。
但王予之不打算把他喂太饱,一是男人没有论文重要,二是他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