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三月桃花四月梨,白的粉的交相辉映,又全被竺映生喂过来的、自己的东西玷污。

竺映生的裤子已经被自己的前液湿透,洇出一大块水痕,但他仍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而是顺着胸膛一路轻吻,最终将脸埋进了王予之的大腿之间。

柔软的、灵活的、带着粗糙颗粒的舌头顺着阴囊,舔上了被开拓好的穴口,里面的软肉还在痉挛,所以他没有插进去,单单温和地用舌面刮蹭褶皱,反复触碰会阴,在狂风骤雨的激情过后安抚着敏感的身体,直到王予之的不应期过去。

然后竺映生解开自己的皮带,发出清晰的“啪嗒”一声,接着拉开了拉链,将长裤丢到一边

这东西在任何审美观里都绝称不上好看。

虬结的、颜色深重的、湿淋淋的鸡巴,牲口一样大的褶皱阴囊,还有修剪过仍然卷曲浓密的阴毛,与竺映生文雅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自己的东西,仍然不断吐露着腺液的龟头顶在已经做了漫长前戏的穴口上,一寸一寸往王予之体内钉。

纤细的两只脚腕,一只搭在竺映生的背上,一只被竺映生握在手里,而对方的腰身整个卡在中间,他根本无法躲开,只能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仅靠竺映生的体液与前戏残存的润滑剂,只能说勉强够用,肉与肉互相摩擦的感觉异常强烈,粗大的阴茎将向两边撑开,慢慢向内推进,其上的青筋仿佛也成了情趣的一部分,不仅能感受到凹凸表面经过时的磋磨,甚至还会汩汩跳动。竺映生优越的尺寸让他不必寻找敏感点在哪,反正他动作的时候总会压到,整根东西全插进去的时候,毛发摩擦阴囊与穴口的滋味让王予之战栗着抬起了腰。

竺映生停了一会儿,既给王予之留出适应的时间,也单纯地享受了一下被肉壁贴紧的快乐。浅色的穴口已经完全撑开,被拉扯着泛起瑰丽的红色,中间却塞着一根丑陋的东西,这鲜明的对比令人心旌动摇。

他松开王予之的脚踝,缠绵地与王予之双手相扣,指腹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咬痕,下身却堪称暴虐地进出,每次都只留顶端在穴口处,然后再碾压过前列腺整根顶回去,龟头用力地顶到结肠口,甚至能在王予之的小腹上顶出形状。

紧实的腹部肌肉因发力而紧绷,王予之无人看顾的阴茎顶在上面,粗糙的耻毛折磨着两个人,但这点不适也成为了情欲的调节。肉与肉相互紧贴,阴茎上缭绕的血管更加膨大,怪物似的东西在抽送的时候不断拉扯着内壁,甚至让王予之有种内脏移位的错乱感。

不能再咬手腕的王予之听到了自己全然陌生的声音,像是浸着蜜糖,湿漉漉地往下滴落,然后拉出缠绵的丝线。快乐过了头,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听着自己的喉咙发出令他自己难以忍受的、甜腻的腔调。

于是王予之扬起头,咬住了罪魁祸首的喉咙,尖锐的犬齿嵌入皮肤中,瞬间带出刺目的血液。

阴茎鼓动,内壁痉挛,外加血与肉的味道,扯断了理智的神经,将两个人同时推向了高潮,但……

……但未免太多了。

黏腻的浊液射满了穴道,甚至能听到摇晃的水声。这个夸张的、非人的分量对得起他畜生一样的阴囊,每一次进入都从缝隙里挤出一些已经被打成泡沫的精液,顺着青筋缭绕的茎身一路流到浓密的耻毛中,显得汁水淋漓的深红色玩意儿更加狰狞。

竺映生的阴茎似乎不再是人身上的器官,而是一种奇怪的性玩具,它违反常识地以相当冲击的力道射着精,甚至还能继续硬着抽插。精水与肉体两种虚实不同但同样有力的触感间断着落在王予之的前列腺上,激起令人发疯的快感。

何况竺映生仍然撸动着他的阴茎,高潮多次的性器已经泛起糜烂的红色。使用过度的铃口徒劳地翕张着,整个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