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脸?朋友吗?]

[老婆,你要说这是你的固定搭档,我就取关一秒呜呜呜呜]

可能是因为竺映生的气质不像是主播的固定搭档,也不像是要下海的新人,所以弹幕整体还挺平静。

“……这是昨天抽中的观众。”

然后弹幕延时爆炸了。

[?]

[??]

[不是,什么玩意儿?人类高质量水友?]

[老婆抽中的好像没有难看的吧?难不成是黑箱带新?]

[笑死,你让咸鱼主播带新还不如鲨了他]

[确实,不露脸带新有个jb意义]

[啊,我输了,我现在只能诅咒他鸡巴没我大]

[大有什么用?大能给老婆用吗?老婆还是拿我们的钱玩别的野男人了QAQ]

这种自杀式袭击显然效果拔群,整个直播间里蔓延着一种“老婆拿着钱当路费跟小白脸跑了”的绝望感。

在这种绝望感中,翘起茶叶梗的食人鱼问:“我们现在做吗?”

竺映生确切地知道自己是好看的,任谁长成这样过了二十八年都会获得不少生活的优待,而他现在只希望这份容色对王予之有用。

于是这张好看的脸现在正贴在王予之的阴茎旁,柔软的嘴唇张开,灵活的舌头从冠状沟开始,沿着茎身一路舔舐到阴囊,故意发出那种亲吻一样的黏腻水声,又含住阴茎顶端,用龟头在脸颊上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这是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引诱,竺映生半跪在床上,把头发拨到耳后,眉眼低敛,将更好的视角留给唯一的观众。他的舌尖抵上铃口,试图钻进里面,粗砺的舌苔颗粒一次次摩擦过里面的嫩肉,没吞下的部分单手握住,另一只手裹满润滑剂的食指插入后穴中,准确地按住了腺体。

骨科医生的食指指腹上有常年按手术刀留下的薄茧,既坚硬又粗糙,无论是压在阴茎上,还是拿来折磨前列腺,都显得残酷;但他的表情又是温和的,即使含着男人的龟头,仍然不显得狰狞。

王予之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就算咬住手腕,沉重的喘息与甜腻的音节仍然从喉咙里溢出来。他被唇舌与手指折磨得浑身发热,滚烫的火从小腹中煌煌升起,只能以所剩不多的理智对抗着把竺映生往下按的生理本能口交本来就是单方面的讨好行为,作为既得利益者为了更多的快感而伤害对方,着实非常过分。

但这种不必要的道德感让他丧失了主动权,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以一种色情的、勾引的姿态伸出鲜红的舌头,用舌尖舔过龟头,重新将王予之的性器吃入口中,然后毫无征兆地用力吮吸,单手挤压起阴囊。塞在他身后的手指也活动起来,刻意用茧子刺激敏感点,模仿着性交的样子迅速抽插。

被前后夹击的王予之根本抵抗不了暖热紧窒的口腔与灵活的手指,欲望的电流从下半身开始,沿着脊椎一路蔓延,最终在大脑中炸裂开来,漂亮的性器鼓胀着高潮,不确定到底是自己射精,还是被贪婪的同性吸出来的。

竺映生满口的精液并没有吞咽,而是凑上去,与王予之交换了一个深吻,白色浊液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交换,盛不下的落在王予之的锁骨与脸颊上。 王予之被竺映生缠得喘不过气,用力地把对方推开,侧过脸急促地呼吸,又被竺映生捏着下颌追回来捏在他下颌上的手指湿漉漉的,已经被体液浸润得发白。

精液的味道毫无意外地令人不适。王予之皱着眉,努力把这东西吃下去,挥之不去的黏腻感似乎仍然附着在喉咙里,不知道前面几位到底是本着什么程度的喜欢才能把它咽下去。

他的容貌并不柔和,而是那种满含冲击力的、浓烈的美感,会让人想起笼罩在天光之下的天壑与山峦,但这山现在也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