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晕的龙王好一会才睁开眼,恢复神智后变成了人的身形。祂金光闪闪的鳞片化作了甲胄,将全身细密地包裹,只留下龙角、脚爪与龙尾仍然保留着原本的姿态。
祂异常高大,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残存的锁链捆着健壮的脖颈与双手,显现出奇异的原始美感,不过比起祂当人的时候,王予之还是更喜欢图腾。
虽然被压塌了一半,但水晶宫里并没有进水,王予之随着锁链加身的敬河龙王漫步其中,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只有他们三个的脚步声,异常空旷。
“这里其他的……”王予之一时间想不起具体形容妖怪的词来。
“你是说仆从?”龙王转头回答,“我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就他们驱散了。”
“你还记得当时的事?”
“是人做的,但也不只是个人,”龙王看向十净子,缓慢地说,“他借了国运的味道,必定是天子近臣。”
“毫不意外,”十净子点点头,“从上烂到下。”
他们又讨论了些其他的,但这不是王予之的时代,所以他并不打算发言。
“马上要下雨了,这是第一场春雨,下得很大,路不好走,”捆着锁链的、高大的龙看向王予之,金赤交杂的眼睛闪烁起来,换了个话题,“我能不能留你一晚?”
在十净子面前被一头龙求欢,非常令人尴尬。
王予之沉默着看向十净子,对方不解其意,但还是点了点头:“你喜欢就可以,没有什么好介意的,贪欢是人的天性。如果怕祂弄伤你,我可以在这盯着。”
“可行,”这头龙甚至也点了点头,“我现在状态不稳定,应当如此。”
……正常人是很难和神经病沟通的,无论是独占欲娇妻还是分享癖绿帽奴都是这样。
那为什么他们不能平均成正常人呢?
握着龙角跪坐在龙头上的王予之如是想。
以王予之的身形,坐在其他正常男性脸上,必须考虑会不会压断对方颈椎,但这头龙即使化成人形也异常巨大,因此这点也便不成问题。
他的双腿夹着对方的脑袋,挤出柔软的形状,阴囊压在龙的嘴唇上,肥厚的、鲜红的长舌头几乎能把他的私处整个盖住,粗糙的舌苔从阴囊舔到茎身,顺着纠缠到铃口,迫使尚且柔软的性器膨胀起来,黏腻的龙涎糖浆似的落在人身上,很快将那一片皮肉舔得晶亮,甚至多得快要倒灌进尿道里。
祂的牙齿仍然洁白尖锐,看着颇为慑人,但却灵巧地没有触碰到脆弱的性器,阴茎压在祂鲜艳的舌面上,缓缓深入口腔,视觉上甚至有种被祂吃掉的错觉。
王予之剃耻毛的习惯便宜了每一个对他图谋不轨的家伙,无论是手感还是口感都像温热光滑的脂玉,暗蓝色杂宝缠枝莲纹的道袍携带他本身冷淡的味道,如同真莲花般铺散开来,半遮半掩地裸露出肌肉纹理。
可惜祂的手还被捆着,无法揉捏新雪似的皮肉和充血挺立的乳尖,只能更加用力地吮吸口中的阴茎。
高热、黏腻、沉重的感觉笼罩性器,再被这种吮吸母乳的力度爱抚,王予之几乎要融化在对方口腔中。
他发出难以忍耐的喘息,但挣扎不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没坐稳,差点被尖锐的龙角扎个对穿,十净子扶了一把所以王予之20生43生53的腰身现在被十净子牢牢握住,以十净子单手拽龙尾的力度来看,王予之压根没办法挣脱。
无人触碰的后穴逐渐湿润,浅色的穴口覆上浅浅的水色,在一片潮湿之中,干燥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穴口。
王予之侧过头,看见十净子毫无波澜的面容,对方与他对视,平静地说:“你这里看起来不太舒服。”
【作者想說的話:】
怪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