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鸡巴被一松一合地夹着,甜蜜的水液浇在铃口上,勾得尿道一片瘙痒,反而涨得更大了些。

王予之忍无可忍地皱起眉,滴在睫毛上的汗珠被十净子轻轻擦掉。

“抱歉。”对方态度很好地道歉,“双修也好、房中术也罢,我都没有涉猎多少。”

连性知识都没有多少的处男确实不能指望,王予之花了很久来适应身体里的玩意儿,十净子也非常克制地一动不动事实上,除了握住腰身的、湿漉漉的手指与坚硬的鸡巴之外,他几乎看不出情动的痕迹。

非人的割裂感实在过于强烈,王予之眨了眨眼睛,才对他说:“动吧。”

既没有调情,也没有戏弄,十净子的左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肩背,再把贴在王予之身上汗湿的头发拨弄下来。

他始终在以克制的、和缓的速度进出,两个人连接的地方隐在层层衣袍之下,什么都看不到。

……但王予之并没有那么好受。

坐姿迫使他深入地吞吃这根鸡巴,不快但沉重地顶着他的结肠口,对方的阴囊死死卡在外面,如果不是真的吃不下,估计也要塞进半个去。卷曲的白色耻毛不停地摩擦穴口,把本来就撑开的皮肤磨得透红,难以忍耐的麻痒叠加,很快就难以承受。

缓慢的进出也使异物感无限拉长,肠肉被拉扯出来,又被挤进去,前列腺早就在摧折间红肿发烫。王予之的阴茎随对方肏他的动作肏着对方的手心,薄茧抚过茎身,顶端被沾不上水的布料不停摩擦,纹路与纤维始终清晰地刮弄铃口的软肉,像是一种恶毒的酷刑。

整根性器都红得如同被榨过精,些微疼痛也成了快乐的助兴剂,爽得王予之难以自制地抓紧十净子的肩膀。

十净子的头发仍然整整齐齐地束在莲花冠里,他不会出汗,但王予之会,袒露的胸膛与脖颈已经晕满了云霞似的红色,汗珠就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流淌,连金色的眼睛上都有一层水雾。

不论鸡巴涨成什么样、硬成什么样,十净子始终没有像之前的其他男人一样失控地压着人乱肏,而是维持着稳定的速度向上顶腰,就像这不是他的器官,而是安在他身上的外物似的。

仙风道骨的神仙以这种平和的频率把王予之送上了高潮,抵着他手心与衣襟的性器张开铃口,被纹理更多地磨蹭水红色的嫩肉。这几天一直在做,所以不算浓厚的精液射在袖子里,体内的软肉难耐地缩紧,舔舐吮吸着坚硬的鸡巴,同样被毫不留情地捅开。

高潮时还被肏的酸涩与快乐难以忍耐,王予之的手指死死陷入十净子的衣服中,刚射完精的性器又被一点点挤出新的精水。

被这样纠缠,十净子的阴茎也开始鼓胀,他维持着插入的动作,开始边插边射。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精液从阴茎里射出,像是开闸的水液,冲得肚腹都不得安宁,痉挛的肉壁照单全收,不断吮吸其中的阴茎,让它射出更多的精液。

堪称狂乱的射精终于让他的表情变动了一些,十净子伸出手,温柔地把人按在怀抱中。

十净子距离完全满足还差得远,但补给王予之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打算再做。

他轻轻抽出性器,喷溅而出的浑浊淫水并不能弄脏神仙的躯体,洁净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十净子将仍然硬着、透露出渴求的鸡巴塞进衣襟内,然后开始为王予之清理身体。

【作者想說的話:】

又开始忙了,写得还是很潦草()

十净子的奇妙设定:因为是神仙,所以不会被弄脏。理解人有欲望,自己性功能正常,不过不太关心自己的欲望。但该杀的怎么都得杀,他们出家人是这样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