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予之觉得自己现在更需要休息。
没等他拒绝,十净子又问:“你能教我吗?”
人的好学不能放在这里,王予之继续拒绝:“这个不行,我教不了。”
“你不是处子,身上的气息杂乱,为什么教不了我?”
翻译成人话就是玩得挺花,加他一个不多。
王予之今天哑口无言的次数比过去几天加起来还多,他总算切身体会了“不要在中医面前撒谎”这个真理。
于是王予之靠在十净子的怀里,被迫教人做爱。
外袍与里衣敞开,半遮半掩地盖在身上,洁白的躯体从缝隙里流淌出来,挂着晶亮的汗珠,像是膏脂与蜜糖。
他没去管自己的阴茎,鲜红的舌尖舔湿手指,又口交似的在指缝间进出,配上他冷淡的表情,色情得令人心动。
确保手指都被口涎覆盖之后,他缓缓摸向自己的穴口,指尖探进去,然后吃到指根。
即使王予之已经尽力避开敏感点,黏糊糊的水声仍然轻轻响起来,疲累加上难以承受的尖锐快感让他更加消极怠工,好久才塞进第二根手指。
“要多少才算够?”十净子问。
王予之的汗珠落在他的白衣上,顺着衣料滑落下来,带点嘲讽意味地回答:“看你的尺寸。”
“我知道了。”
十净子自然地握住王予之的手腕,把王予之的手抽出,接替了扩张的工作。
穴口已经变得柔软,吞吃手指并不困难,他的手指陷在王予之体内,被软肉簇拥着包裹,又被充沛的体液浸润。
十净子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摸索肠壁的褶皱,分开手指扩张穴道,他放在外面的拇指不经意间按在阴囊上,里面的阴核被按得移动了一下,王予之条件反射合拢双腿,把十净子整只手夹在腿间。
但拿惯了剑的手非常有力,只用三根手指就把双腿坚定地分开,按得腿肉下陷。十净子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局,他从背后环抱住王予之,小臂压住王予之的大腿,好奇地、认真地用手指探测穴道的深与宽,肉壁在他的手下瑟瑟发抖,分泌出更多水液,从穴口往外溢,很快洇湿了衣服。
他不会避开敏感点,偶尔碰到前列腺,就会激起王予之的瑟缩。十净子很快意识到软肉绞缠他的手是因为舒服,因此他在扩张之余,也会蜷起指节,刻意用力碾压过前列腺。
酥麻过电似的击打在脊柱上,王予之为逃离快感而抬起腰身,鹤的羽毛从他勃起的顶端擦过,羽片勾进铃口,又在他落回间扯出,逼得他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十净子注意到了这点,他将袖子挽起,王予之的性器就毫无阻碍地蹭在十净子的手臂上,湿哒哒地流出水来。
手指已经塞到了第四根,再温柔的抽插也会拉扯肠道,傍晚的凉意从撑开的缝隙中进入,穴口下意识收紧,又被再度打开。从王予之的角度往下看,只能看到他自己被肏到摇晃流水的阴茎,与不急不慢动作的手臂。
王予之甚至疑心他想把整个手掌塞进去。
所幸十净子并没有这种打算,他将王予之转过来抱到腿上,解开自己的衣襟,硬挺的性器与王予之的并在一处。
大概是几百年来一直当无用的装饰品的缘故,十净子的阴茎粉得透彻,除了尺寸超格之外没有任何凶恶的地方,连绷起的青筋都没有,根部的耻毛是白色的,看起来也并不肮脏。
……但是尺寸超格,难怪他要用到四根手指。
王予之按着十净子的肩膀,在对方的支撑下缓缓往下坐,灼热的、坚硬的鸡巴与它无害的外表不同,硬得简直像是块芙蓉玉做的玉势,整个肠道都被迫变成了它的形状。
他深深地呼吸,试图放松下来,体内没见过世面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