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美貌的道长窝在这片巢穴之中,怀着蛋,被腰腹里沉甸甸的玩意儿压着器官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在蛇身的环绕里生下十几条小蛇。

而不是现在这样它的双手被自己的袍子死死地反绑在背后,雌雄双剑交叉卡住脖子,稍微活动就会留下两条血痕,蛇妖只能费力地仰着头颅,连晃眼的剑光都躲不开。

金眼的道长骑着它的腰,柔顺的布料若有似无地擦过两根挺立的半阴茎,再被上面的凸起勾住。

“很可惜你只是条蛇。”王予之说,“骑蛇听起来很丢人,但是骑龙就不一样了。”

它的信子舔过嘴唇,蛇身被羞辱得翻滚了一下,尾尖焦躁地拍着地面,两根鸡巴却诚实地胀大,腺液不停分泌,流得人与蛇的分界线全是湿漉漉的水痕,甚至沾湿了王予之的衣角。

但半阴茎并没有得到安抚或者疼爱,它们渴求地张着铃口,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王予之拿起剑鞘,不留情面地抽了下去。

他的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维持在能让蛇妖感受疼痛,又不至于无法忍耐的程度。

黏腻的水声自皮肉相接处响起,两根鸡巴被拍得左右摇晃,寡廉鲜耻地将体液甩得到处都是,连剑鞘上都裹了一层水膜。

……然而它们没有丝毫萎靡的意思。即使表面已经多了许多道肿胀的印记,泛起快要糜烂的色泽,两根半阴茎仍然充着血,连埋在泄殖腔底下的分叉都伸出来了。

被打的蛇妖发出疼痛……或者快乐的喘息音,胸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挣扎间脖子上又多了几道伤。它的尾巴勾上王予之的腿,被道长踩住。

王予之停止动作,把剑鞘在蛇妖的胸膛上擦干净,接着俯下身去,将双剑拔出来他怕对方再挣扎几回,真的被割掉脑袋。

饱满的胸肌随着前倾的动作略微下坠,在衣服上顶出尖尖的形状。

深色的蛇信子从舌鞘里探出,隔着布料悄悄舔了舔,洇湿了一小块。

王道长没见过这么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他把绑住头发的发带解开,然后反手捆在两根阴茎底部,还摸索着打了个蝴蝶结。

黑金混杂的头发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炫目得有些迷幻,头发的主人半眯着眼,感觉到自己也已经勃起。

“你能催情?”王予之确信自己没有从别人的痛苦中获得快乐的能力,于是换了个方向思考。

蛇妖没有反应,看起来脑子不太好用,又被照着阴茎扇了一巴掌之后,才勉强聚起精神。

“有一点……”它哑着嗓子说,“现在是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