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蛇的繁殖期,难怪流往鸡巴上的血比流向脑子的还多。

反正已经是这个情况,王予之打算解决问题再回去。他抹了把湿透的淫乱鸡巴,借用对方的体液给自己扩张,后穴异常柔软,显然已经情动得过分,层层叠叠的肉壁包裹住手指,分泌的情液很快将皮肤泡得发白。

骨节分明的手指避开敏感点,撑开绞紧的软肉,盛不下的液体顺着手腕流淌下来,滴落在衣袍之间。

王予之半闭着眼,他的衣服仍然穿在身上,只能隐约看见手指进出的动作,却仍然色情得一塌糊涂。

被放置在一边的蛇还硬着。它的尾巴从王予之脚下逃逸,挑起道长的衣衫,于是对方自慰的景色就倒映进了它红棕色的眼睛里。

泛着粉色的大腿,晶亮的手指与手腕,以及挺立流水的性器,这些与对方冷淡厌烦的表情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对比,半闭着眼的王予之瞥向它,没有阻止它的动作。

于是蛇妖光明正大地看着王予之自慰,淅淅沥沥的水滴间断地从手腕上滴到它的鳞片处,即使没有插入,也让它兴奋得难以抑制。

扩张得差不多的王予之随便挑了根阴茎,缓缓坐下去。

异形的阴茎像是奇妙的性玩具,密密麻麻的凸起蹭过敏感的穴口,将褶皱都撑得平整。它拉扯着软肉,把穴道弄得乱七八糟,黏腻高热的体液朝向铃口浇下,淋得它又涨了一圈。

王予之一只手按在蛇妖的腰上,平衡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即使只有一根,他容纳得也并不轻松,自身的重量迫使他坐到最底下,那些奇妙的颗粒就一直从前列腺蹭到结肠口,圆润的顶端抵在肠壁上,连小腹都顶出了一点形状。

蛇妖显然又爽又难受,被折磨过的脆弱皮肉火辣地疼痛,但包裹它的肉壁温暖又潮湿,肠道蠕动着吮吸阴茎,像是梦里才会有的巢穴,又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

“另一个……”它挺起腰,难耐地用露在外面的鸡巴摩擦王予之的会阴,试图连剩下那根一起塞进去。

王予之任由蛇妖乱蹭,对第二根熟视无睹。黑发道长深呼吸了几回,努力适应吃进去的阴茎,然后缓缓起落。

被凸起拉扯肠道的刺激着实非常大,前列腺因刺激导致的肿胀更加剧了感官冲击,所以他的动作很慢,尽管如此,过度的酥麻也让他软了腰。

这种速度显然不能满足饿了半天的蛇妖,在王予之的默许下,它开始自下而上地激烈贯穿坐在腰上的黑发道长,冷落在外的阴茎与对方的性器摩擦,很快将那柔软的皮肤摧折得嫣红,交接的地方响起急促的水声,穴道被扯出又送回,腹中仿佛寄存着活物。

粗壮的尾巴把黑发道长下半身都包裹其中,黑色的鳞片努力汲取对方身上的温度。它的手还在背后捆着,暂时撕扯不开,于是只能急切地用脸蹭开道士的衣襟,吃他肿胀的乳尖。

王予之几乎要被蛇妖缠死,他的小腹上顶出性器明晰的形状,又在蛇身的缠绕下变成内外夹击,龟头顶端撑开了结肠口,每一次抽插都顶得他想要呕吐。阴茎也没能逃脱,被狰狞的凸起勾住包皮,裸露出娇嫩的龟头。

道长的衣服不知道丢到了哪里,洁白的身躯与漆黑的蛇尾混在一处,那种诡谲的绮丽感异常震撼,蛇妖终于摆脱了手上的袍子,于是王予之连腰背都被揽住。

他们从床上滚落下去,像是真正的、蛇的交尾似的难以分开,蛇妖恨不得将另外一根一起塞进去,每次都要插进最里面,再恋恋不舍地抽出一截。

王予之头脑一片空白,剧烈的快感裹挟了他的神智,修剪得当的指甲陷进蛇妖的皮肉里,浊白液体喷溅进黑色的鳞片之间,痉挛的肉壁热切地绞住蛇妖的阴茎。

……但它射不出来。

捆在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