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滚烫,手脚却又冰凉,像握着冰似的。

江问舟怎么也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觉。

只觉着晕眩。

眼前白花花一片。

郑沅还是很克制了,她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便松开了手,但眼前的江问舟已仿佛灵魂出窍,一味睁着茫茫然的眼睛,却虚虚没有焦距。

再一抹他的手,全是汗。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郑沅摸了摸鼻子,轻轻问:“江问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