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袖着手遥望湖面,那样的姿容仪态险些让绿衣以为眼前的人是皇帝。
绿衣停住脚看了一会儿,这才走上前。
“来了。”宋檀回头请她入座,亲自烧水烹茶。
“你近来在外头,很风光啊。”
绿衣听见他这句话,就知道宋檀是来兴师问罪的。
“各凭本事罢了,”绿衣的态度不知不觉尖锐起来,“再者说,邓云被罚,又不是我从中作梗。”
“你还真想斗倒邓云不成。”
“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有这个能力!”
“挟势弄权,搅弄风云?”宋檀把茶杯重重放在绿衣面前,道:“我已经看见了。”
绿衣不说话,一张脸紧绷着。
宋檀心下叹息,道:“你瞧着邓云这次吃了大亏,他难道不会想办法找回场子?”
宋檀告诉绿衣,“我昨天听闻邓云宴请了贺兰信,如果锦衣卫也帮着东厂,就凭你那些在朝堂上根基都没有站稳的官员,能成什么事。”
绿衣微微有些惊讶,她以为宋檀从不管外朝事的。
“贺兰信会帮邓云?”
“人家共事多年,总比跟你有交情。”宋檀道:“短短几月,魏乔异军突起,贺兰信看在眼里,不会不对你们心生忌惮。”
贺兰信与邓云还不一样,他偏向于朝臣的立场,希望朝堂安稳不动荡。绿衣和魏乔在他眼里,显然是不安定分子。
“贺兰信。”绿衣琢磨这个人,思索起来。
宋檀敲了敲桌子,眉头紧皱,“你在想什么?”
绿衣端起茶杯,“我就不信贺兰信是没有弱点的人。”
宋檀深深叹了口气,“你还是不肯停下是吗?”
绿衣抬头看宋檀,眼中尽是倔强,“我想获得权力,我有这个能力,我不想再过从前任人拿捏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