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鲤城侯吩咐道,“将他缚起,堵上口。”
家人应下,用麻绳将刘珣捆住,用布堵住了嘴。
刘珣愤怒地挣扎,喉咙里发出低吼,皆无济于事。
鲤城侯蹲下,看着他,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提起来。
“殿下以为,我无了你,便不行了么?”他低下头,在他耳边道,“殿下既不识好歹,在下亦只好也不再念些许情分。
不瞒殿下,在下有无殿下皆无妨。
天下想当皇帝的人多了去了,殿下且看,待得宫中丧讯传出,莫说会稽王,各路诸侯都将蠢蠢欲动,西北还有匈奴和羌人。
待得大乱,我以宗室之名,收三辅之兵,一样可做那戡乱之贤。”
他看着刘珣,笑了笑,“便如你兄长当年。”
说罢,他将刘珣的头往地上一撞。
刘珣只觉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君侯,”侍从走过来,道,“何不将他杀了?”“不必急着下手。”
鲤城侯站起身,看看破烂的袖子,皱皱眉,一把扯开,“外面的人都处置了?”“处置了。”
“无人看到?”“君侯放心。”
鲤城侯颔首,又问,“宫中可有消息?”“尚无消息。”
侍从道,“昨日我等的人去打探过后,宫中内外皆守得似裹了铁一般,再也探听不出消息。”
鲤城侯沉吟,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