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府中。

你莫急,母亲和兄长俱在弘农,现在遣人告知也来不及,我去看看如何再作定夺。”

王恒犹豫了一下,目光忽而闪了闪,小声对徽妍道,“二姊,我看周氏舅姑是势利之人,长姊无所倚仗,故而受他们欺负,若是……二姊,我是说若是,嗯,长姊若得贵人相助,就好了……”徽妍愣了愣,看着他,未几,忽然回过味来。

脸上一热,她瞪起眼。

“我就是说说!”王恒忙道,亦面红,支支吾吾,“二姊你看,你亦知晓周氏舅姑是何脾性,你去也未必有用,不如……”“周氏舅姑意欲何为还尚不知晓,事情未明,怎好贸然告知他?”徽妍无奈,道,“陛下性情你也知晓,从不偏私。

且就算他愿意,此事说白了不过大臣后宅私事,他日理万机,难道要堂堂天子跑来掺和?”王恒赧然,却不死心,“可长姊……”徽妍道:“且看看再说,姊夫为人你也知晓,总有办法。”

王恒见她如此,也只得应下。

不过他走不开,今晨去王缪府中,本是趁着公事外出时济私。

如今回来,光禄勋樊振恰好又不在宫中,他想再请假也无处寻人。

徽妍则不然,虽名为女史,却不受官署管束。

她对蒲那和从音说自己出宫一趟,不久就回,让他们在宫中听话。

又交代了吴内侍和宫人之后,徽妍亲自去见了未央令。

未央令也不为难,发给了通行符令。

待得赶到周浚府中,才进门,徽妍就与周浚府中的孙管事打了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