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岸阔无奈让她出去,自己后脚跟上,来到会客室。乘务长穿着蓝色的制服,正在看书架上普法的书。
边迹听到动静,合起书本,起身问:“忙完了吗?”
“嗯,走吧。”严岸阔上下打量,“换新制服了?”
“眼真尖呀,严律师。”边迹张开手展示,笑道,“空姐的制服也到了,跟我这裤子款式差不多。”
严岸阔诚心夸赞:“怪好看的。”
边迹得瑟道:“那是,刚换我就穿来了。”
二人有说有笑地去电梯,中途遇到几位同事,严岸阔跟他们打招呼。等同事走远,边迹开玩笑说:“他们会不会觉得特别奇怪,你怎么最近下班这么早?”
严岸阔反驳:“我以前也不是每天都加班,不忙自然就走得早。”
边迹奇怪:“可是有几个人,我每次看他们都忙到很晚。”
严岸阔耸耸肩:“每个组的氛围不一样,有时候,走得晚也不全是因为活干不完。有的为了让领导看见,有的为了工时签单,甚至有的就是单纯不想回家。”
“啊?还有这种人。”边迹吃惊。
“逃避家庭责任,以赚钱为名把压力转嫁给家人。”严岸阔说,“这种倒也不少见。”
边迹皱着眉,表示难以理解。
严岸阔抬手指着不远处问:“坐你的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