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那劲，让他先开自己的。

X航飞行排班紧，聂杭那辆野马也没多少上路的机会，给乔远开，也算物尽其用。

乔远跟聂杭太熟了，没必要客气，帮人充了两年的油卡跟保养费，平时有事就借他的车开开，等聂杭回来了就顺路去接人。

这次也不例外，乔远在车座上闭目养神，看到聂杭回来，降下车窗，让他上车。

“跟你说个事，”乔远帮他把安全带系好，说，“我牌照拍到了，以后就不用找你借车了。”

聂杭嘴巴都张圆了，“为什么呀？远哥，不是说好了吗，你先开我的，你急什么？”

“不急不行，马上入职了，总不能一直开你的。”乔远帮他把安全带系好，然后发动引擎。

“你，去向定了？”聂杭吞吞吐吐的，“最后决定去哪？”

乔远不答：“你希望我去哪？”

聂杭摸了摸鼻子，眼神躲闪，“嗐，去哪都一样，给谁飞不是飞呢？”

乔远偏头看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要问我？”

“这不是”聂杭的声音忽然小了很多，“关心关心嘛。”

乔远有些挫败地重复道：“只是关心。”

二人不再说话，安静看着路前。拉风的车型在路上惹人注目，车子遇到红灯，缓缓停下。

“远哥，”聂杭犹豫着，问出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话说，当初章东追你，你为什么没同意？”

乔远皱眉，“你觉得我应该同意？”

“当然不是。”聂杭赶忙否认，“我是在想，虽然你一直说你喜欢男人，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正经谈过恋爱。朋友吧，你倒是交了不少，可来来去去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