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暝手指顿住,“冷?”

“有一点。”

地宫里偶有寒风透入,有些凉。

祁暝沉吟片刻,挥手将地宫四角的紫檀木雕点燃,霎时间便燃起火焰,温度上升不少。

“诶?那可都是古董。”许棠心疼地说。

“无妨,墓里还有许多。”祁暝摩挲着他细瘦柔美的脖颈,“现在还冷吗?”

“不冷了。”

青年的嘴唇被吸得微肿,发红眼尾泛着水光,难掩其中的春色。祁暝喉结滚动,手掌顺着衣服下摆探入,在那截光滑细腻的腰上流连,低哑道:“那我们该洞房了。” -

他把许棠拦腰搂起,单手推开棺盖,将许棠放进去。

棺椁里很宽敞,除了祁暝的尸身,完全再容纳下一个许棠,下面铺了柔软的厚重丝绸,不知为何还没有被腐蚀。

许棠坐在上面,茫然地看着祁暝。

祁暝勾唇笑笑,“这里舒服一些。”

他欺身上去,将许棠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一边褪去衣裤,直到把许棠剥得干净,像个白生生的小羊,手指抓着身下软布,一双黑曜石似的眸子带着羞涩,无辜地盯着男人。

许棠身上仍有些未褪去的紫红痕迹,是之前唐烬留下的,祁暝的眸色沉下来,细密的吻落在许棠圆润肩头,唇舌在白皙皮肤上游走,落下一串串色气的红痕,将之前的痕迹全部掩盖,重新印上他的味道。

许棠的胸膛染上绯色,剧烈起伏着,小腹也紧张收缩,阴茎一翘一翘抬起了头。

祁暝分开他双腿,目光幽深地盯着那处本不该存在的奇异器官,把许棠看得脸颊发烫,不由得并拢膝盖。

“别动。”祁暝按住他腿根,手指伸进湿淋淋的嫩屄里抽动。

“嗯啊…暝…手指好长……”许棠脸颊潮红,张着唇呻吟。

祁暝听得耳热,薄唇抿得更紧,眉眼笼罩一层欲色。又加了一根手指,拇指指腹按着挺立阴蒂打转。

许棠的叫声逐渐高亢娇媚,体内的手指冰凉修长,次次捅进穴心,分明骨节摩擦着紧热穴肉,骚屄被插得流水,一股一股顺着臀部淌下,浸湿身下软布。

“啊…暝…快一点,用力…要射了……”许棠淫叫着扭腰,小腹激烈起伏,屄肉抽搐蠕动,紧紧缠住男人手指。

祁暝看着他骚浪的模样,只觉得额角直跳,衣袍下摆被勃起的阴茎顶得撑起,欲望叫嚣着冲出牢笼。

本来想着“新婚之夜”该耳鬓厮磨,温情蜜意,但小妻子太淫荡,似乎不需要怜惜。

祁暝加快手上的速度,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着许棠嫩穴,咕叽咕叽水声在地宫内回荡,许棠被插得眼前泛白,尖叫着达到高潮。

泛红的腹部汇聚一滩精液,粉红阴茎软软趴在上面,小口流着水,下面的花穴也汁水淋淋,淫水喷涌,吹了男人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