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简单,什么时候卖?怎么卖?卖给谁?卖个什么价钱?没人管!
一切都让百姓自?己摸索,他们怎么可能做得到?
但凡能做到、能做好?,早就做买卖发财去了,谁还种地呢?
本来种麦子的时候收了粮食就行,现?在却要凭空多出?这么多流程,累不说,必然有投机者压榨赚差价,越发前途茫茫,谁乐意?
“第三,”见周县令等人若有所?思,并没有阻止的意思,秦放鹤索性?一鼓作气说下?去,“第三就是学生方才与人辩论之处,教化百姓。”
周县令又来了一点兴致,“哦,怎么说?”
“百……”秦放鹤一张嘴,却是一副公鸭嗓,显然方才说多了。
周县令带头发出?善意的哄笑,对旁边侍从摆摆手,笑道:“给小秦相公倒热热的茶来,润了喉再?说。”
秦放鹤也实在渴得狠了,大?大?方方接过,一饮而尽。
“谢大?人赐茶,”他咂巴下?嘴儿,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支吾道,“大?人,这个……学生能再?要一碗么?”
这才多少?
不够嘛!
众官员笑得更大?声,连带着几个刚才没参与论战的书生也一并笑起来,沉闷气氛一扫而空。
不久前秦放鹤气势惊人,打得郭腾毫无还手之力,又对农桑颇有见地,说得头头是道,众人几乎忘了他的年纪。此?时见他这般活泼,不禁如梦方醒,哦,还是个孩子呢!
周县令哈哈大?笑,竟对那侍从道:“把茶壶给他。”
秦放鹤也不客气,还真就当众自?斟自?饮起来,一口气连喝三杯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