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歌语调软糯黏腻,话语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哭腔。

“呜呜。。”

凌緢垂眼,捂住秦珏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唇,耳尖发红,有些后悔把秦珏歌带回家,应该把秦珏歌送到隔壁王妈家里养着。

不知是不是暖炕起了效果,凌緢只觉得浑身燥热的紧。

想去屋外,吹吹寒风,降降温。

“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凌緢把浑身冰冷的秦珏歌拉到暖炕下坐下,温声道。

“女郎不喜,奴家不说便是。”秦珏歌乖巧柔顺,一双狐狸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凌緢,看的她脸泛起热。

秦珏歌失忆后,被天香楼的人骗了去,天香楼的人定是给她灌输了许多下三滥的话语,让她懂得取悦客人,卑鄙下作。

大可以怎么样?亲身来试吗?凌緢这般想着,脸又是一阵红。却见秦珏歌慢慢抬起细长的胳膊,青葱的指尖拉了拉亵衣,露出锁骨处那枚暗红色的朱砂痣。

“奴家方才只是想让女郎,看看奴家的守宫砂。”

“时候不早了,快些睡吧。”凌緢按下秦珏歌的手,示意她睡到暖炕里面去。

秦珏歌轻点了点下巴,像只慵懒的小狐狸般滚到了床榻的最里侧,盖上被子,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隔着被子,凝视着凌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