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群结队,会跟着为首的羊一起走。”

“你看那边,有一只牧羊犬,会将走丢的羊给撵回队伍里。”凌緢拉着秦珏歌的手, 兴奋的说着。

余晖将她的脸上染上一抹橘光, 她眼眸亮晶晶的, 仄仄生辉。

“我还是头一次见着。”秦珏歌笑, 狐狸眼弯弯的, 古语常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她之前为了些凌茫冲的生平, 与凌家旧部交谈过, 从他们口里说出的大漠, 塞外, 与她亲眼见到的, 完全不一样。

眼前的这份惊艳与壮美,是用文字无法表达的。

一望无际的草原, 像是能容纳百川的大海,没有尽头,养育着苍生万灵。这里, 人变少了, 引入眼帘的都是美景,还有与蓝天相伴的动物。

咩咩咩。。

在羊群的咩呀中, 两人踩着厚重的草,漫步走着。

“这里的四季都会是这样吗?”秦珏歌温声问。

“不会,这片草吃秃了,牧民们会将它们赶到下一片草原去。”

“入了冬,这里也会是白皑皑的一片,可到了春季,春风过境,草原的草又会疯狂的生长起来。”

“它们很顽强。”凌緢半眯着眼眸,摘下一个狗尾巴草,叼在嘴里,狗尾巴随着她走路的起伏,上下起伏着,连带着她眼尾的刀疤上扬着。眼前人率性洒脱,就像是这野草般,野蛮生长,不死不休。

秦珏歌拽了拽凌緢的衣袖,凌緢低头,对上秦珏歌那双明媚的狐狸眼,娇美人从暑气中清醒过来,像是从沙漠里救活的花朵,明艳娇媚。